“老夫人,我们冤枉啊,我们实在是不知道什么绛草是给淑妃娘娘的......哎呀不对,我们压根没见过什么绛草啊,连它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薛林氏刚想否认,但是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套路了,连忙解释。
薛莹莹简直要气死了,她咬着牙:“姑奶奶,莹莹确实没见过什么绛草。这样可以医治娘娘的宝贝,莹莹倒是好奇了,秦表妹为何不多种几颗,区区一颗......难道是舍不得给娘娘?”
“对呀,娘娘病了有好些年了,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现在才拿出来,大小姐,您这心思可是够深的呀。”薛林氏也在旁边尖叫。
母女俩这话又将矛头引到了秦九卿的身上,秦老夫人看向秦九卿的表情有所怀疑,毕竟不是亲亲的姑姑,秦九卿的心思,还真的不好说。她轻声道:“你有何话说?有证据吗?”
秦九卿渐入佳境,她欲哭无泪:“祖母,这样的宝贝九卿何曾不想多种几颗,但是......九卿有难言之隐啊。”
“胡说,你是大小姐,自然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冤枉我们,我们也没话说。”薛莹莹也哭的贼惨。
薛林氏眼珠子转了又转,觉得秦九卿是在忽悠人,喊道:“老夫人呦,我们可是粗人,哪里晓得花啊草啊的,大小姐莫不是随便找个理由冤枉我们?”
秦九卿声音轻轻的:“昨天我拿的那朵红色的花......就是绛草。”
薛林氏和薛莹莹瞬间就懵掉了,像是被打击到了一般,怎么会是这样?
秦老夫人瞅着薛林氏和薛莹莹的模样,就知道确有其事,并不是秦九卿故意找茬,她慢条斯理:“谁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薛嬷嬷不愧是府里老人,竟连这个事情也打听清楚了,她看眼下没人冒头,轻咳了一声:“老夫人,是这么回事。昨日表小姐和大小姐在池塘发生了争执,随后就落水了,想来是因为这绛草的事情。昨日目睹的丫头们说,表小姐离开的时候,的确手中有一株红色的草。”
争执、落水、目击证人。
好一出戏。
秦老夫人面露不悦,秦九卿虽然是嫡出的女儿,但是在府里的生活如何,她心知肚明。往日里不明说,也不帮着她,现在偏偏在这关键口她将这事闹了出来,是想让自己偏向她?
真是好心思。
“九卿丫头,不是祖母说你,这点事......”秦老夫人正在琢磨用词。
秦九卿心中明了,这个祖母还以为自己是告状的呢,想到这里她打断了对方的话:“祖母请明辨,九卿是知道大是大非的,万不敢因为表姐妹之间的玩闹来惊动祖母,耽误淑妃姑姑的病情,实在是那绛草两年里就培育出这么一棵——”
秦九卿将话题拉回到了绛草和秦淑妃身上,成功地引起了秦老夫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