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他”说,“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你想啊,如果每搞一次,夫妻双方就变一次,还不把人折腾死?再说我下面疼的厉害,一时半会儿恐怕好不了。”
听了“她”的话,“他”低眉顺眼的不吭声了,没有再坚持。
……
这天早晨,两人不吃不喝的,“他”坐着,“她”站着,连续讨论了几个小时,提出了不下三十种方案。但事后看来,那纯粹是瞎子摸象,最多是摸着石头过河,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眼看日上三竿,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她”便提议先弄点早饭吃吃,吃饱了再讨论不迟。
“他”在屋里四处翻找了一番,说没有什么现成的可吃。
也是,本来这两周的婚假,他们准备今天上午出发去黄山度蜜月的,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准备。生米倒是有好几十斤。
──“要不就煮点稀饭,买点酱菜来搭搭,蛮清爽的。”“他”建议说。
“她”表示同意。
“他”负责煮稀饭,“她”则要出门去买点东西。可“她”这个样子,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能出门吗。于是只好又把任务换过来。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抱怨,无非说衣服太脏了,袜子太臭了,鞋也太臭了等等。“她”懒得听“他”女人式的唠叨,直接进厨房去了。
“她”把米淘好,放好水,让电饭煲的工作灯亮了起来。一掉头,发现“他”还站在镜子跟前没有走,手里拿着一支口红在发愣──也许“他”不知道该把它往哪儿涂抹吧。
“你是不是拿错了什么东西?”“她”讥讽地说,也许你是想抽支烟吧?……
对了,提到香烟,“她”倒忘了,从早晨起来直到现在三四个小时过去了,“她”竟然一支烟还没抽。以前的邵新阳可是个著名的“烟囱”,尤其是打麻将的时候,一支接着一支,中间都不用打火机,一宵能消灭两三包。
对了,既然提到香烟,“她”不得不在“他”身后提醒一句:
“烟在我西装口袋里,你带着,见了男人别忘了给一支,这是喜烟,你不给人家人家会怪罪的。”
“他”从我衣服里找到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有点奇怪地说,“咦,这味道怎么这么好闻,以前我最怕闻烟味了。”
说着很熟练地从烟盒里弹出一支,叨在了嘴上,两手在身上乱摸,好像在找火。找着找着,“他”的眼光就碰上了“她”的。“他”愣了愣神,赶紧又将嘴上叨的烟送回了烟盒。
邵新阳本来每天早晨起来有抽烟的习惯,可今天“她”却不知不觉灌了几杯白开水——也许这是樱子的爱好吧?“她”揣摸。
“他”刚出门,“她”就不得不进了一趟卫生间。可笑的是,开始“她”居然还习惯性地站在那儿,伸出手去掏那玩艺儿,结果可想而知——掏了个空。等“她”明白过来之后,才不得不采用一种陌生而别扭的姿势来解决这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