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菲也不掩饰。
王东不甘心，甚至有些气愤，可他又能做什么？
“李小姐，我这还有一首歌，你听听看怎么样？”
忽的，有人开口。
众人目光诧异，看向说话的人。
是张勤！
他？
众人心中纷纷生出疑惑。
这个关系户，大家都略有耳闻。
在场有不少银牌作曲家，都算是听说过这个人。
“什么歌？”李菲眉头一挑。
“是晚辈新写的，李小姐可以试着听听......”说罢，张勤拿着U盘径直的走了过去，插在电脑上。
很快，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菲凝眉听了一会儿之后，面色依旧平静。
众人也不敢打扰，不过都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首歌，还可以！
至少质量上，应该可以算得上是上乘。
或许能够满足李菲的要求！
这张勤，还有这样的功底？
众人纷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菲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徐徐说道：“这是你们公司最好的歌了？”
王东一听这语气，似乎是有戏，当即道：“是的，李小姐觉得如何？”
张勤握紧拳头，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李菲。
“还可以。”李菲沉声道，“虽然没有达到我预期，不过......也算是勉强过得去。但是，这歌做主打歌的话，还是有些气势不足。而且，这歌的风格，和我认识的一个作曲人的风格很像。”
李菲说完，朝着张勤看了一眼。
张勤眼神有些闪躲，干咳一声，道：“可能......是巧合吧......”
“也许吧......”李菲眉头紧锁。
似乎是在考虑。
“还有其他的歌吗？”李菲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王东看了一眼张勤。
张勤摇摇头：“只有这一首......”
“这歌......虽然还算过的去，但是需要造势，否则难顶。要不这样吧，前期的宣传费用，星河娱乐给我出了，这歌我就要了。”李菲看着王东，强势道，“你没别的歌的话，只有这个选择。”
王东面色有些难看：“李小姐，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吗？”李菲嗤笑一声，“在场这么多作曲人，你问问他们，谁觉得过分？”
众人纷纷低头。
说实话，他们是懂行的，自然明白，张勤这歌虽然还行，但是并没有太符合合同上的要求。
王东面露难色。
一张专辑的宣传费用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这歌其实还是不错的......”王东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李菲这时候，沉默不语，似是在考虑。
而这时候，安静的会议室当中，忽然响起了一道突兀的声音。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前面两个字声音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