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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雅泣不成声,原来可以遗传的不仅是基因,还有不堪的人生。
梁韵晟推门进来时,李诗雅正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傅靖,而傅靖看上去是那样的铁石心肠。
他大步走过去,拽起地上哭成泪人的李诗雅,垂着眼冷冷地说:“她不会帮你的,她只会羞辱你。”
他笔挺的长款风衣上携着室外的寒冷,那种刺骨的冷朝傅靖袭来,她挺直身板颇为满意地笑着:“说的蛮对的。”
梁韵晟冷着脸转身,傅靖的目光落到他手上,他抓着李诗雅的手腕,那样自然亲昵,她有些吃醋,语气变的冷硬:“可整个姜城也只有我能帮她!除了我,她请不起任何律师。”
钱,是穷人的死穴,穷人可以为了钱而妥协一切,却没人告诉傅靖,还有一类穷人,最恨别人威胁他。
梁韵晟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说:“那这场官司我们不打了。”
傅靖的声音追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口无遮拦地嘲讽:“是啊,你精力那么旺盛,李诗雅还愁没有孩子?”
她的话如刀子般丢出去,刺伤的却是自己,傅靖委屈且恼怒地掀翻桌子上的东西,文件散落一地。
这个案子傅靖最终还是接了,败诉。
开庭结束,李诗雅受不了打击,抓起傅靖手边的钢笔,狠狠地朝自己的脖子刺去,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傅靖来不及阻止什么,温热的血珠顺着她的脸滑落,她吓傻在原地。
梁韵晟从听审席慌而不乱地奔过来,用力的摁着李诗雅的动脉止血,抬头厉声朝傅靖喊“打120!”
也许是吓到了,傅靖很乖地听他指挥。
人被送进抢救室,梁韵晟亲自做的手术,傅靖抵着墙壁蹲下,电话拨出去那一瞬,她就哽咽了:“沈岩,我又闯祸了。”
抢救室的门被打开,傅靖赶紧站起来,远远地不安地看着病床推了出来,她小声地问:“她还活着?”
梁韵晟摘掉口罩,垂眸冷若冰霜地说:“她没死,你挺失望的?”
傅靖被噎住了,如鲠在喉:“梁韵晟,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是她自己想不开!”
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简直不可饶恕!
梁韵晟攥住她的领子,逼近她,咬牙切齿地埋怨:“你没有把握打赢这场官司,为什么要接?傅靖,你就那么喜欢给了人希望又狠狠地把她推向绝望的感觉吗?她不欠你什么,你何必赶尽杀绝!”
傅靖被激怒,迎着他的目光:“对!我就是报复,我回姜城的目的,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怎么,心疼了?心疼的话就努努力,让她再生一个,她李诗雅陪那么多男的睡过,也不差你一个!”
梁韵晟火冒三丈,扬起的手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傅靖恨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趁他不防备,狠狠踩了他一脚,疼的梁韵晟不得不放开她。
“我傅靖的脸,就那么好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