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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牛奶,文渊就被我打发去酒店。我丝毫都不担心他会出轨,一方面是因为我相信他,另外一方面是,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我竟然很希望他能出轨。没准受了刺激,他的隐疾就好了呢!
就是带着这么可气又好笑的想法,我睡着了。
当晚,我做了个春梦。
我梦到了一个高高帅帅的男人,在我身上奋力耕耘。这个男人很熟悉,可是太模糊了,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们很默契,每一个动作都在一个频率上,那种感觉,真实的不像话。我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男人的喘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臂膀的坚实,触碰到上面黏腻的汗液。
一切都很真实。真实到这个男人像是真的存在,而不是在梦里。
靡靡之夜。
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睁眼看见窗外明媚的阳光,心里羞耻的不行,做个梦都这么带感。
正好程文渊给我打来电话,我调整了一下坐起身,不动还好,这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然后,羞耻心更重了。我怕是晚上是跟人打了一架?
接了电话,文渊交代我说,已经帮我请了假,要我记得吃早餐。然后随意的聊了几句,就给挂了。
瞧,就是这么贴心又体贴的一个男人,可惜,不行。
我刚收起手机,就听见婆婆冯新春在外边嚷嚷。
“月儿,你赶紧起床,我从大师那里给你求了道符,据说很灵验的……”
又是大师。
因为三年都没有能够下个蛋出来,我已经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大师了。婆婆总是能从各种小道偏房那里弄出来些千奇百怪的药。
什么蜈蚣蚯蚓熬的汤,还有灵符烧成灰泡的水。
要不是有程文渊私下袒护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倒掉,我怕是等到文渊治好的时候,我也就疯了。
“妈,你把那搁在桌上,我一会……”
我话还没说话,婆婆就已经端着一碗黑乎乎飘着灰的汤水,从门外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一看到我,惊诧的嘴巴张得老大。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脖子上怎么了?”
穿成哪样了?不就是平常的真丝睡衣么,只是领口有点低而已。
我顺势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原本白皙的胸口布满了吻痕,深深浅浅的一大片。
原来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是真的?这特么是真的跟人打了一架啊?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难不成文渊被我骂了一顿,就给骂好了?
我赶忙捂起胸口,不知所措的看着婆婆,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我,妈……”
“好了,你什么你,赶紧把这喝了。”
婆婆的态度从最初的惊讶,转而变成了别有深意的笑。
那笑容,令人发憷。
她端着碗,往我跟前凑了凑,那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了白雪公主里的老巫婆,而她手上端着的,正是她熬了很久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