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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一下窗户,竟然开了,一股霉味一下就传出来了,这里住着人?别人?
如果真的住着人,那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霉味的,还把窗户都糊上了,恐怕这个别人,就是没有人。
我往里看,漆黑一片,拿着手机手电往里照。
里面有老式的炕琴柜,地桌,椅子,炕上是炕席,完全就是满族的摆设。
在靠墙的地桌上面,挂着一幅画儿,因为角度的原因,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画儿。
这是南屋,那边就是北屋,中间应该是厨房,这是满族的建筑。
我爬上窗台,跳了进去。
拿手机照着那画像,吓得我一激灵,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穿着旗袍,那是满式的旗袍,端庄,周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这样端庄,周正的女孩子,这是一个女孩子。
我愣愣的看着,似乎还有一些熟悉,我不确定,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认识。
我要往北屋去,那门在外面插上了,我激灵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马上就跳出去,把窗户关上,回到店那儿坐着,我心里发毛。
柳惠晚上九点多才回来,进来一脸的疲惫。
我给做了点饭,她吃过后,说在就在店里住了,但是不能到后院去。
在赊店里搭的铺,睡下。
早晨我起来,柳惠不在了,桌子上摆着早餐,留了字条。
“我有事先走了,你吃过后,把门锁上,回去上班。”
我给柳惠打电话,她没接,又是没有信号的地方吗?
我开车回去,进任总的办公室,社长在,训斥着任总,我转身要走,社长叫住了。
“你反醒,罗山,你代理总编。”
我没有想到速度会这么快,任总这么快就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他很平静,接受了。
我坐在总编室,说实话,我不安。
下班后,几个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编辑请我喝酒,小庆一下,我不好推辞,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任总竟然出现了大标题错字的情况,这心是游走八极去了。
对于这件事,我觉得是很可惜,难道真的会那样灵验吗?
这个我不相信,可是事实发生了,我的那把刀救了我一命,柳惠也是提前告诉我了,竟然真的就发生了。
回家,我给柳惠打电话,依然是没有接,她在什么地方呢?
在古屋?可是古屋是有信号的。
柳惠到底在忙什么呢?
我还是担心,晚上九点多,开车去赊店,门依然锁着,我打开门,进去坐着,不开灯,这里让我的异样的感觉,说不好的感觉。
我又去了后院了,我绕到北屋的后窗,都插着,推不开,里面看不清楚是什么。
那南屋我又进去了,那画像的女孩子确实是让我有熟悉的感觉,但是真的就不认识,怎么会这样的感觉呢?我说不出来。
我把柜子打开了,里面竟里五颜六色的东西,有书本大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