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嬴给我的问题，我问出来的时候，子傅哥他们全部都沉默了下来，连着一直都很闹腾的王子舟都闭嘴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极为冷淡。
一直到下了车，那个司机把我们送到公寓以后，王子舟和王子瞳在司机走后都从对面跑过来了，他们严正以待的样子，我虽然莫名其妙，不过也觉得他们要说一些事情，而且是重要的事情。
子傅哥将我们带进他的房间，我们三个人围圈坐在床上，子傅哥在他的抽屉里面不知道拿了些什么东西出来，直到他把拿的那些东西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我才看清，这是一些人的照片。
有六个人，四个女生两个男生，照片里面他们笑的很开心，而且年纪看上去都不大，长得都很好看。
“子傅哥……？”我第一次看到子傅哥他们这种样子，心中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王子瞳这个向来不怎么说话的女生，将照片一张张翻过来，我看的很清楚照片的后面都有一个名字，和王大叔给我们取得名字一样，都只相差后面的那一个字。
我想起之前第一次见到王子舟和王子瞳的时候，我问他们凭什么相信他们和子傅哥认识，当时王子舟说就凭他们叫王子舟和王子瞳。
难道说这些人都是王大叔收养的小孩？
“这六个人，死的时候，最大的是子梦姐十七岁，最小的和你一样十岁。”子傅哥看上去好像有些难过，我想就和我当初知道我哥哥不见了一样，这些人肯定也是子傅哥的亲人。
可是，为什么会死掉呢？莫非都是在天上人间像思思那样，被人拖进小旅馆害死的？
我不禁有些胆战心惊，王大叔究竟想干什么？顾姨还有夏长嬴他们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之前在车上你问咱爸为什么我们去天上人间听顾姨的话赚钱对吧！”王子舟难得正经的样子问我话。
我虽是奇怪，也老老实实的点头。
“还记得孤儿院的事情吧，我们在天上人间里面学习以后也会去其他地方学习等等，都是为了发生类似孤儿院事情的时候，和子傅哥一样，进到里面去，和咱爸里应外合。”王子舟三言两语，解释给我听。
这么久了，我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子傅哥明明是王大叔的儿子，还去了孤儿院。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依旧不太明白，去夜店学习的东西，和王大叔以后要我们做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子傅哥拿着那张子梦姐的照片看了很久，比较平常的子傅哥来说，现在的子傅哥浑身都透着一种难过。
“子梦姐，是被人轮奸得了艾滋病死掉的。”王子舟看了子傅哥两眼，给我解释了一句。
轮奸？就像思思那样吗？
我默不作声，王大叔是带有目的的收养我们吗？
这些照片听王子舟说，都是王大叔收养过的人，现在全部都死掉了，可就算我知道了，我却依然不打算不去天上人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