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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
上一秒还在过寿,下一秒便变了脸。
萧至寒淡定地拱了拱手,回话:“儿臣不知父皇的意思。”
皇上绷紧了脸,挥手,“来人,把人带上来!”
殿门外,一名太监被领进了大殿。
太监行了礼,跪在了地上,“三日前,奴才奉命送药到寒王府,亲眼看见王妃被关在柴房毒打。皇上,王妃虽有罪,但毕竟也是将军之女,奴才实在是替将军痛心。”
皇上眸色严肃,看着萧至寒,“萧至寒,朕当初将江若璃嫁进寒王府服侍你,让她赎罪,便已是作出了惩罚。没想到你居然还不肯罢休,私自用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话可说。”萧至寒面色依旧。
他方才,从丫鬟口里听到,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现在废了双腿,江若璃的父亲江昌盛手握重兵,无人抗衡。
即便是当初江若璃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皇上也会看在江昌盛的面子,手下留情。
如今有人质控萧至毒打了江若璃,等于戳中了萧至寒的脊梁骨。
更何况,死又能怎样,“全凭父皇发落。”
皇上没想到萧至寒是这个态度,气得涨红了脸,“萧至寒,你废了双腿,朕当初的确答应过你,会保你后半生不再遭受波折。但你违背了朕的命令,就有人该替你受罚!寒王府的那帮狗奴才没能及时劝阻你的错误决定,难逃其咎!”
“父皇既然觉得儿臣有罪,那么就应该惩罚儿臣一人,与寒王府其它人无关。”
“萧至寒!”皇上将桌上的酒壶猛地砸在地上,“朕乃一国之君,还轮不到你来教朕该责罚谁!”
酒壶碎在地上,酒溅了出来。
一侧的嫔妃娘娘吓得各个失了色。
纷纷朝着萧至寒使眼色,让他不要再激怒了皇上。
萧至寒直视着前方,只当没有看见。
用一条命换寒王府的周全,足以,“臣只求一死。”
皇上怒得手指发颤。
父子一场,他不想赐死曾经最得意的儿子。
但萧至寒丝毫不顾及一国之君的颜面。
任何人都不得亵渎皇权,“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动你?你既然不知悔改,那朕就成全你!”
“等等!”皇上未说完,轮椅后的江若璃打断了。
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众目睽睽之下,江若璃俯身蹲在了轮椅前,轻声宽慰:“至寒,都是臣妾的错。你可不要再胡说了。”
说完,她掉头跪在了地上,面向皇上,“臣妾见过父皇,代至寒向皇上请罪。只是皇上有所不知,至寒是因为不能征战沙场,为皇上效力,才痛不欲生一心求死。但至寒并没有毒打臣妾。臣妾自打嫁入寒王府,和至寒一直相处甚欢。”
“相处甚欢?”朝堂之上,皆是大吃一惊。
刚才指认萧至寒的太监揪起脑袋,连连摇头,“不可能。王妃一定是受了威胁才扭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