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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听澜闻到那人身上一股子酒气,心中暗忖道她们做戏还是做得挺足的。
那人正和慕枫说着话,听到舒听澜开口,似乎才意识到她的存在,眉头一皱看向她语气不善道:“怎么的,我喝个闷酒还要挑去处吗?我本就想在这河边清静一下的,你这小姑娘这么问话是几个意思?”
慕枫显然不愿将事情闹大,没等舒听澜再说话便对那人道:“眼下天冷,这位兄弟又落了水,还是早些回去换身衣服才好,免得再冻出个病痛来。”
那人森森瞥了舒听澜一眼,草草向慕枫作了一揖便离开了。
这时慕枫才转向了舒听澜,正色对她道:“慕某不善游术,今日多亏了姑娘出手,否则慕某此刻定然已成为这河中的一具浮尸了。只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改日慕某定当亲自至府上登门道谢!”
见慕枫郑重其事地甚至有向她行礼的模样,舒听澜忙不迭开口阻拦道:“举手之劳而已,您不必挂怀。我今日是一时贪玩瞒着父母偷跑出来的,登门致谢便不必了。”
慕枫听她这么说,想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沓银票来道:“既是如此,我便不勉强了。这些银票姑娘收着,今日出门原没打算置办物件儿,故而只带了这些,权当做我一点心意,相救之恩自然不是这些便可报的,日后姑娘若有什么难处便来白梨街慕家寻我,只要报上云蚌二字便可畅行。”
舒听澜也不矫情,伸手接过了银票,对着慕枫笑出个浅浅梨涡来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我们就先告辞了。”
眼下许多地方需要银两,她一个不受宠的嫡女例银又不多,此时既有现成的白花花银两送到眼前,哪有不要的道理?
舒听澜的背影消失之后又过了一阵,慕含霜母女才出现,见慕枫安然无恙站在河畔,慕含霜的眼皮狠狠跳了一跳,迅即作无事样对慕夫人笑道:“娘,我就说你听错了吧,这里哪有别人?”
转而对慕枫道:“方才我们正挑首饰间,娘忽然说这外面有女子呼救的声音,爹您方才见过有什么人经过这里吗?”
慕枫不愿让母女俩担心,摇头笑道:“定是你娘听错了,这天寒地冻的,哪有什么人过来。”
舒听澜二人回到马车上,拿出慕枫给的银票展开看时不由咋舌。
那些银票有面值一千两的,也有五百两的,一叠下来竟有四五千两之巨!
要知道,舒听澜平日一个月的例银才有二两。
知秋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些银子,都够她们府上三两年的花销了,这慕家还真是财大气粗!
舒听澜面上现出笑意来,把银票揣进袖兜,心中有了盘算。
“回去之后,你拿上几吊钱,想办法打听一下今日夫人出门去了哪里。”
如今有了钱,她打探起消息来自然方便了许多。
不知为何,今日的事,她总觉得和柳氏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