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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人来接你吗?刚好我车还有座位,可以过来搭便车。”
“谢谢,但不顺路。”
男人也没气馁,笑容油腻的道:“你没说去哪儿怎么就知道我们不顺路,再说,为美女服务哪还能计较顺不顺路呢!”
真是老到掉牙的搭讪方式。
时慕懒得再应付,干脆往旁边移了移,拉开两人之间距离,同时还不忘将行李箱换到另一边来。
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觍着脸凑过去,举着手机说:“要不先加个微信吧,我扫你或者你扫我都行,当交个朋友了,现在这个社会,多个朋友相当于多条路……”
“其实我是个法医。”时慕忽然道。
男人的唠叨被打断,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他不知如何应对,于是只能“啊”了一声。
“我对人体器官非常了解。”时慕边说边用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比如说——”
不知怎的,男人忽然想到从前在网上看到的一通新闻——说学医的前女友捅了前男友三十多刀,刀刀避开重要器官,最后前男友只被判定成轻伤。
越想他越觉得毛骨悚然,尤其是在看到时慕将手伸进包里,好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出来似的。
“不不不不不!”男人连摆手再后退,“打扰了打扰了。”
离开的身影匆忙又狼狈,引得周围人纷纷不解地向他看去。
看着人落荒而逃,时慕像失去兴趣般地说了声“没劲”,骗人的话才刚起了个头而已。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算问问许稚是怎么回事。
回来之前说得可动听了,什么鲜花啊拥抱啊,结果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手机响了又响,电话才被接通。
“二选一。”时慕对着手机说,“要么给我个不打你的理由,要么三秒钟内出现。”
“过后我再向你负荆请罪,现在你先打个车过来帮我个忙。”许稚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火气,“地址我这就发给你,打车费我包了。”
时慕看了屏幕一眼,把手机放回耳边:“什么忙需要去酒店?”
“过来捉个奸。”许稚咬牙切齿道。
“什么东西!?”
乍一听,时慕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前不久还听她说两人如胶似漆张罗着订婚,怎么突然就突然变成捉奸了?
而许稚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对着电话就是一番紧锣密鼓的输出,就差问候她男朋友王磊的祖宗三代。
时慕只觉得耳朵被嚷得生疼,微蹙着眉,默默在心里总结了下——
就是许稚她被绿了。
时慕也没想到,刚回来就碰上这种热闹,好说歹说才暂时稳住许稚,让她先等自己到了再说。
不然凭许稚那脾气,拿刀冲进去和他们拼命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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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紧赶慢赶地到了地方,时慕拎着行李箱刚下车,就瞧见许稚拎着根棒球棍,以一种十分霸气的姿态坐在台阶上。
“我要不在电话里拦你一下,这会儿你都该在里面大杀四方了是吧?”时慕看着她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儿,不禁道,“就你这样,刚进去就得被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