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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我检举有人作弊。”轻染快步过来和陈妙音耳语了几句后,陈妙音大声道。
安巍庭作为在场位置最高权力相对最大的,应了她的话。
“不知陈小姐所言何意?”安巍庭也颇好奇地看着她。
“我妹妹陈鲤月的诗稿,不是自己写的。”陈妙音看着依然没有表情的水潋滟。
分明不一样,她的眼睛都黯淡了。
“你有什么证据?”陈鲤月瞪着她。
“证据?琳心的袖笼里,有一份纸条,上面写的,正是你写的诗。”陈妙音冷眼看她。
“哼,可笑,”陈鲤月笑道,“我将诗稿写了一遍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从来不知,妹妹写字如此男人气。”
陈鲤月冷笑不说话。
“带上来。”
轻染捆着一个婆子走上前来。
“你有什么话说?”陈妙音淡淡问道。
“老奴只是个送东西的,送得是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就一张纸。”那婆子瑟瑟发抖。
“你把那张纸给了谁?”陈妙音咄咄发问。
“给了……”那婆子环视一下,一指琳心,“她!”
四下又有了小声议论。
“你看是这张纸吗?”陈妙音拿起那张所谓的陈鲤月的手稿。
“是。”
陈妙音看着陈鲤月呆呆的脸向安巍庭福身道:“还请王爷定夺。”
“她是嫉妒我太优秀了!是她陷害我!都是她一手策划的!”陈鲤月发疯了似的。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家小姐,这罪名要是承认了,以后怎么立足?
“你是觉得本王不公正吗?”安巍庭半垂了眼睛,很是不耐。
陈鲤月噤了声,眼睛死死地看着陈妙音,像看着仇人一般。
“家妹如此作为,做姐姐的也有责任。望王爷看在家妹尚且年幼的份上,饶她这一次。”陈妙音声音满是内疚。
陈鲤月恨恨的喊:“谁要你装好心!”
这一场事翻过了,陈鲤月谦逊有礼的才女形象可谓是崩了,而陈妙音先大义灭亲后为妹求情,却是狠狠地赚了一波人设。
水潋滟过来找她:“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
“可是有些事情,看到了,就得去做。”
陈妙音看着一片翠绿的荷叶轻声道。
“多谢,”水潋滟眼中有了些感情,“以后若是有事,你可以来找我。虽不能帮着什么,说说话也是好的。”
“好。”
水潋滟走了之后,陈妙音就和轻染一起,围着太液池散步。
“宴会散场还得些时候,你去帮我拿着荷花酥来吧。”
轻染望着陈妙音笑嘻嘻地说:“小姐还是喜欢吃荷花酥呢,等回了府轻染亲自做给你吃!”
说罢笑嘻嘻地走了。
湖面上波光粼粼,一眼看不到底。果然是皇宫,连个人工湖都这么奢华。
身后响起脚步声。走近了却发现不像是轻染。
还没扭过头,整个人已经被推了下去!
陈妙音一眯眼,迅速地抓起身后人的裙角,两人一起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