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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呢?许她疼儿子,就不许我疼老婆?”唐明哲压着我的肩膀将我翻过来,轻吻我的面颊。
吻着吻着,我有点动情了。
前段时间女儿发烧,婆婆借口怕传染小远,把孩子带到乡下住了一阵。就剩我和唐明哲两人,一个在医院照顾病人,一个在家里照顾病人。天天忙得跟哈士奇似的,已经有多久没有肌肤之亲了?
他的口腔里尽是淡淡的牙膏香,混合着薄荷的须后水。此时此刻,仿若一具行走的荷尔蒙,在春天的午后放肆侵袭。
我红着脸,将双手攀上唐明哲的胸脯。挑起下巴,主动引吻。
难得婆婆和孩子们都不在,我想用真实的肉体来犒劳一下彼此。
对唐明哲的爱与冲动,依然本能而激烈。
如果换成以往,他定然会率先沉下迷离的眼色。呼吸会变得粗重,身体张狂着坚挺,泛滥本性。
但是今天有点奇怪。
我们吻得很动情,却迟迟不见他破土亮剑,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明哲……你是不是有点累啊?”
“我……”
关键时候不见雄风,这对男人来说是非常敏感跌份的糗事。我虽然有点失落,但总归照顾他的情绪多些。于是问得很温柔,也很小心翼翼。
唐明哲一脸抱歉地亲了亲我:“我……可能真的是太累。刚才睡觉里,就……嗯……”
我噘嘴笑笑,安慰他说不要紧。
男人压力过大,再加上长期没有稳定的性生活。滑几次精也是很正常的。
“底裤呢,我帮你洗——”我转身进洗手间。按照惯例,唐明哲换下的衣物都会放在门后的洗衣篮里。
“啊,不用了,我本想晚上洗好澡再换。就……用纸巾随便擦了擦。”唐明哲这样解释,我便也这样相信。
看着那一坨坨揉烂的纸巾,我闻到那附近有股特殊的腥味。可惜那些精华本该以炽烈方式,在我身上浊出爱意。
于是多年以后,我想,当初的自己到底是个多大的***?
转身进厨房,我起火烧水,淘米。
唐明哲进来帮我摘菜,我让他去冰箱里拿鸡蛋。
“昨天买的西兰花可以烧个汤,鸡蛋怎么弄?”
“打散跟腊肉一起蒸吧。”我说我也就会这么一个烧法。
“腊肉?”唐明哲一脸懵逼。
“我姐送过来的啊。刚我在小区门口不是看着她了么?不是你给她开的门啊?”
叮一声,唐明哲的手机响。
我看到貌似飘过来一条绿色的短信。他盯了一眼,没说话,也没给我看。只是径自接我刚才的问话,点头鸡啄米道:“哦哦,恩婷嘛,她是来送东西的。我睡得天昏地暗的,被她敲起来迷迷糊糊。唉,也没留她坐一下。那是腊肉啊?我也不知道啥,她扔阳台大冰柜里去了。”
我哭笑不得:“哪有把腊肉冷冻的啊!我去拿过来切点,人家一片心意别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