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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代表宋星晚就傻到以为他对她有什么特殊,因为这可是头披着人皮的恶狼。
温热的手掌在她脸上仔细的揉着。
男人问她:“疼吗?”
他问的认真,就连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多了丝体贴和温柔。
宋星晚的小脸惨白却不敢贸然接话,她看不透傅承北的喜悲。
他扯掉脖颈上的领带扔到车座上,漫不经心的问道:“哑巴了?”
宋星晚不敢有迟缓,就算脸上此刻是火辣辣的疼,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不疼。”
她让傅承北讥讽的冷笑了声,一双眸子像是看穿了她的谎话,突然揪住她的手腕蛮横的拖上车,“砰——”的声带上了厚重的车门。
宋星晚整个人都被压在了车后座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他用围巾绑住完全挣脱不开。
她惊恐的注视着傅承北,清透纯净的脸上,睫毛颤动。
车内昏黄的灯光下,宋星晚的鼻尖透露着些许粉意,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里蓄着泪,如同惊慌失措的小鹿般让人看得喉咙发紧。
傅承北眼神冷冽,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脸颊,“别用这种虚伪的眼神看着我,让人想吐。”
森冷的声音在车厢内听的清楚,冷的像是冬季的寒风都能撕裂人。
宋星晚对上他的眼神打了个冷颤。
傅承北恨她,那是刻入骨子里的恨。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的从来都只有厌恶与嫌弃。
哪怕傅承北在外人面前装饰的有多好,却总能在转过身对上她时变得阴沉幽暗。
宋星晚嗓音发哑,试图去讨好他,“叔叔,我错了。”
“错了?”傅承北像是听到了笑话般嗤了声,眉眼间的神态嘲讽,“错哪了?”
她尽量想要压低傅承北的火气,眉眼低垂,“我不该去那种地方。”
外面的气温降低在窗户上凝结出厚厚的冰雾,傅承北脱了风衣,只留下内里的西服。
“不该去?”他眯起眸子,冷意凛冽,“所以你明知道不该去还是去了?宋星晚,你真以为叫我一声‘叔叔’就真的是叔叔了么?”
同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但这次却让宋星晚感到害怕。
她踩了傅承北的底线,哪怕她是干净的。
他抽出根香烟点上狠狠吸了口,“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
宋星晚心头紧绷着根弦,但却因为被绑在车后座上,即便是冻得要死也不敢挣扎。
他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手指弹了下烟灰,“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能放荡到什么地步。”
灼热的灰烬落在宋星晚纤瘦的小腹上,烫的她眼里的泪花泛的更甚,却紧咬着唇不敢出声。
“宋星晚,我特别讨厌你这种故作清高的表情,我更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他笑了下,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呢喃,“跟你妈爬别人的床时一样的——放荡、下贱。”
宋星晚终于压抑不住心底里的愤怒,她破例鼓起勇气吼出了他的名字,“傅承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