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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兵临城下了你知道怕了,韦济宁,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你住口!”韦济宁气得浑身狂颤,猛地上前一把拽起孟鸢清的长发,砰地一声狠狠地磕在了冷硬的城头青砖上,登时血流如注。
他一把抽出身旁的长剑,脸上的狠厉让人胆寒,“再给你一次机会,喊不喊?!”
“呸!”回答他的,是一脸腥臭的血沫子。
韦济宁狰狞一笑,一把拉过孟鸢清的左手,剑光狠狠落下,鲜红的血液从肩部断骨处飞溅而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哀嚎顿时响彻了整个浚阳城,一只血淋淋的断臂横在了孟鸢清眼前。
“你再不叫,我就把你的右手,双腿也砍下来!”
孟鸢清浑身血腥,不住地喘着粗气,紧咬的唇齿间血迹渗出,脑门儿上的青紫色的血管突突地跳动。
“你、做、梦!我孟鸢清就是死一万次,也绝不会像你这窝囊废一样,向敌军摇尾乞怜!”
见孟鸢清实在强硬,苏玉银牙紧咬,上前提醒,“爷,不能再等了,她不愿意的话,咱还有渊儿......”
韦济宁一愣,随即又想到了城破的后果,眼神瞬间凶狠起来,阴沉道:“把韦沉渊抱过来!”
闻言,孟鸢清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扭曲。
“韦济宁你疯了,渊儿也是你的儿子啊!”
“哼,命都没了,儿子拿来有什么用,孟鸢清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在城楼上对呼延单于下跪乞降,我保证在本侯死之前可以把你儿子摔成肉泥。”
韦济宁一把抢过苏玉递过来的襁褓,尚且六个月的婴孩哇哇啼哭着,他丝毫不在意,威胁道“现在,立马对着城下喊话!”
火光照耀着韦济宁吃人似得的面孔,孟鸢清感觉身体内的血液在飞快冷却。
夫妻五年,她到底,嫁了一个什么畜生!
“韦济宁,你要是敢动我孩儿一根汗毛,我孟鸢清对天发誓一定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恶毒至极的诅咒让韦济宁都浑身一个激灵,但是同时,下方的兵马又开始了异样的骚动,最前方马背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指挥士兵开始准备攻城的云梯。
韦济宁骇地亡魂皆冒,扭头对着孟鸢清疾言暴喝,“快喊!不然我就摔死你儿子!”
说着,他手中襁褓已经贴着城墙的青砖了,婴儿凄厉的哭声,几乎撕裂了孟鸢清的心脏。
苏玉拔下一根簪子,狠狠地扎入婴孩稚嫩的小腿,顿时啼哭声划破黑夜,城楼上青砖染血。
她笑的娇柔,“姐姐,你还不喊吗?”
“苏玉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孟鸢清浑身痂痕崩裂,声音嘶哑癫狂,发疯似得从地上爬起来,却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按住。
“渊儿!把我的渊儿还给我,你们两个畜生,你以为我出卖孟家的尊严,西戎就会放过你们吗?!”孟鸢清看着血流不止的婴孩,心如刀绞,哇地一口逆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