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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点妹子,我当然没法阻拦。
虎儿子看大周点了,他也想点。
他就没大周那么有钱了,工薪阶层的娃,一路读书读到大学,总是怯生生的。
若不是大周带着他玩了四年,他依然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虎儿子试探性地看着我,我当即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今天全场消费归我买单,你怕个锤子!”
棒槌坐在角落生闷气,妹子在他面前他也不看。
他是相当豪爽的人,有妹就撩从不迟疑,今天没点,或许是真生气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跟我说:“妈的,你那破小舅子,老子真的想锤他。”
2.
“这又是为何?”
“为什么?他得罪我了呗!能为什么!”
棒槌不是第一次见到罗阳,以前他也表达过对罗阳的不满,但那仅是停留在看他不爽这一层上。
他们没有说过话。
今天棒槌竟然连妹子都不要了,估计是被罗阳气扎实了。
我赶紧问道:“他怎么你了?”
“你是不知道,刚才排练,我不是去上了个厕所吗?”
“啊,然后呢。”
“我出来就碰见那臭小子,拿着个新买的苹果手机,特别嘚瑟地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拍照。”
“嗨……”我给他倒了杯酒:“他嘚瑟惯了,你见谅啊。”
“嘚瑟倒没什么……”
说到这,棒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紧接着一拳锤在桌子上。
“操!”
原来,这事是个小事。
棒槌从卫生间出来,想去洗手,但罗阳一直在拍照,不让他。
外面的音乐一直在响,主持人已经念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下一个环节便是伴郎伴娘走秀。
棒槌有些赶时间,便好声好气地问了一句:“罗阳,能让我一下吗?我比较赶时间。”
哪知,罗阳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是我那傻逼姐夫的伴郎吧?”
“说实话,你能和我那傻逼姐夫做朋友,你也就那样了。”
棒槌是个为了兄弟能两肋插刀的人,骂他他能忍,但骂到我头上,他忍不了了。
他当即抓住了罗阳的衣领。
接近一米九,两百斤的巨汉,抓着这个一米七的瘦弱精神小伙,跟拧只鸡似的。
然而,罗阳压根不怂,反而将脸往他拳头上顶。
“打!有种你就打!你敢碰老子一下,我姐不嫁了!”
一句话,硬生生把棒槌的气给憋了回去。
我和罗雪一路走到结婚,他全看在眼里,连舔狗这个绰号都是他取的。
绰号叫归叫,他知道我有多难。
结婚这个事已经谈了半年了,罗雪的父母一直在拖。
本来定的是十八万的彩礼,后来他们看到我爸的车,断定我家有钱,便把彩礼涨成了五十八万。
那时候棒槌便劝过我,说这样的家庭不能要,以后必会出大事。
可是,我知道其中缘由。
罗雪在家里,压根就不是个完整的,独立自主的人。
家里常年的洗脑下,她对家里的安排只能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