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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慵懒地倚在浴桶里,看着她别扭地站在原地不动,他眉头轻皱,“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擦背?”
唐洛洛脸上闪过一丝莫测的古怪之色。
男人见她仍然未动,好看的眉头紧皱成川,“是想毒发身亡了是吗?”
唐洛洛万分不情愿地走过去,爹爹向来教导她,男女有别,三哥也时常跟她说,莫要在军营里跟那些三大五粗的糙老爷们鬼混久了,就把自己当成爷们了。
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她虽然不晓得男女哪有别,但是爹爹跟三哥说的话大抵也是没错的。如今,既然他盛情相邀了,她也就勉为其难地过去瞄瞄到底是那里有别了。
手拿起澡帕,男人宽厚小麦色肌肤的背脊上,有两道面目可憎的刀疤。像两条蜈蚣趴在了那上面,许是平日得罪了哪个仇家砍的,看得唐洛洛有些心慌慌。
她随意擦了擦背,又往前面挪。男人慵懒地倚在浴桶里,很是享受地闭着眼小憩。唐洛洛愤恨地磨了磨牙,澄澈的眼眸最终落在他胸前顿了两顿。平平的,扁扁的,跟她一样是两个胸,可是又好像有点不同。
她的手拿起澡帕在他胸前两点红樱桃戳了戳,硬邦邦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跟她那软软的触感不同,想必小时候营养不良所以长大成了个平胸。
倒是苦命。
唐洛洛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视线再度往下挪,突然瞧见水底下有个陌生的完全跟她长得不同的物种。莫非这男女有别说的是这个?
她二话不说捞起衣袖,正想捞上来看看是什么东西。手才刚往下探去,一只冰凉修长的大手准确无误抓住了她的晧腕,用力往旁一掰,她的手被桎梏在浴桶旁。剧痛钻心,她委屈地大叫一声,“疼!”
男人无声息地睁开眼,万年如冰霜般的眼神顿时散发出凌厉气势,声音带出不容抗拒的威慑力,“你刚才要做什么?”
“兄台,你长了个长长的瘤子。我正想给你看看,严不严重。”唐洛洛两眼泪汪汪地瞅着他,委屈地哽咽了声音,“你快松手,我疼!”
凤笙离低头看了眼,危险地眯起眸,“瘤子?哪来什么瘤子?”
“有的呀!”唐洛洛眼圈红的更厉害了,她另一个手指了指他沉泡在水底的东西,咬住下唇,软糯地控诉,“那个不就是瘤子吗?!”她都没有呀!
看着她指向的东西,凤笙离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连带着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跳了一下。他高深莫测地看着面前咬住下唇想哭又不敢哭的人儿,大手将她束好的发带一拉,哗啦地一声,万千青丝飘然落下。
巴掌大精致的鹅蛋脸怯生生的,凭添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你是女人?”他眉心微拢,看着她眼睛直直盯着他下半身,他呼吸遽然一沉,大手用力一甩,“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