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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急需钱,常见的桔梗,苍术,黄芪,都不太能赚到钱。
主要是太麻烦了,药材店除非珍贵的药材,否则都不收没有炮制过的药材。
忽然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金迢迢顿时心头一惊,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冷气,吓得手里的白蒿都掉了。
之前看的恐怖片全都在脑子里蹦迪,什么恐怖来什么。
金迢迢大声叫,“谁在那里!”
“哟,我说是谁呢,吓我一跳,原来是杜老大家的迢迢呀,这腿好了,能上山了?”
借着晨曦的点点光和雪光,金迢迢看清了走出来的人,是同村的梅娘。
梅娘生得纤细苗条,就是稍微有点黑,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谁不黑呢。
“是梅婶子呀。”金迢迢靠着脑子里记忆,想起了这个人,梅娘外村嫁过来的,生了个女儿,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总是被公婆使唤磋磨。
不过,她和杜虞骋上还山算早的了,梅娘居然比他们还早。
金迢迢眼睛一转,忽然看到她走出来的草丛边的地上,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梅婶子,那边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呀。”
说着,出于好奇,金迢迢就要走过去,不料梅婶子脸色却突然一变,厉声说,“没东西,我刚刚就在那儿,有东西我还不知道?”
说着就抓着金迢迢的胳膊拦住她,金迢迢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有猫腻。
“我就看看,梅婶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着,金迢迢就准备侧过梅婶子过去看看,大冬天的梅婶子额头上硬是出了许多的汗,心一狠,往金迢迢脚下一拌。
金迢迢人本来就胖,底子不稳,又走了这么久山路,梅婶子一使劲儿,金迢迢就滚滚的在雪地里摔了几圈,惊恐得叫了起来。
梅婶子刚才还稍微平和的脸,一下就变了,连忙抱起草丛里的捆好的一只野鸡和野兔子,就往山下跑。
一边跑,一边不忘踢了金迢迢一脚,“我呸,谁是你梅婶子,勾引人的下贱荡货,老娘才不是婶子,没脸没皮的小蹄子,就该浸猪笼。”
梅婶子怕杜虞骋在这边,跑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金迢迢腿伤害没好,现在这么重重一摔,感觉浑身又冷又疼,听着梅婶子的骂声,差点委屈得在雪地里哭起来。
是原主做的,又不是她做的,报应全在她身上。
杜虞骋原本就没走远,猛然听到金迢迢这一嗓子的惊呼,提着弓箭就冲了过去,看到金迢迢抱着他的蓑衣摔在一个低拗里,狼狈得很。
杜虞骋走过去,喘着粗气蹲下,“怎么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金迢迢把眼泪逼回去,但眼睛还是红红的,她抬头就说,“梅婶子推我!她肯定是偷了我们家的野味,我看到她抱着一只兔子和鸡,就从这儿跑了。”
金迢迢手舞足蹈的告状,胖胖的一团,像个圆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