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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已经在客厅等候了,见陈鸣出来立刻走过去一把将他手中的衣服抢过来。
“纪梵希啊!”秦朗看了一眼衣服的logo,顿时激动的打摆子。
“什么希?值钱吗?”钱彩月问道。
“顶级衣服品牌,跟阿玛尼一个水平的。”秦朗解释道。
阿玛尼钱彩月可就熟悉了,一听是跟阿玛尼一个水平的,顿时也乐开了花,说:“那就赶紧给你未来老丈人送去吧。”
秦朗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根,麻溜的将衣服包起来,兴冲冲的就离开了家。
钱彩月目送儿子离去,回头见陈鸣还在客厅站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傻愣着干什么,煮饭去啊。”
吃过饭,钱彩月两口子就出门遛弯去了,估摸着是要去显摆一下家里那台新车。
陈鸣把碗筷洗干净,又把洗衣机内的衣服拿出来晾好,这才回到卧室准备休息。
秦清双手环抱,脸蛋鼓鼓,像是在生闷气。
陈鸣说:“老婆,你怎么了?”
“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陈鸣,你能不能稍微像个男人,不要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秦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车子手表衣服,那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别人一开口你就直接给了,你就不知道反抗吗?”
陈鸣笑了笑,说:“有什么好反抗的,又不是给了外人。”
秦清一口气梗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把她难受的够呛,好不容易匀过来,又说:“好,就算你说的有道理,车子给了爸开,手表给弟弟戴,那衣服呢?”
陈鸣支开了行军床,三年来他虽然跟秦清共处一室,但一直都是分床睡,秦清睡大床,他睡这个小的行军床,河水不犯井水。
把床支开,陈鸣躺了上去,说:“一套衣服而已,不打紧。”
“你……你就气我吧。”秦清见陈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捡起脚边的棉拖就扔了过去。
陈鸣一伸手在半空中就把鞋子接住,然后把棉拖放在鼻尖嗅了嗅,说:“老婆的鞋子都是香的哦。”
“变态。”秦清又好气又好笑,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真丝睡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用后背对着陈鸣。
看着老婆如玉般的美背,陈鸣感觉小腹处升腾起了一股子燥热感,嗓子也有些发紧,一个劲的咽口水。
“行军床会不会太小了?”秦清忽然开口,把陈鸣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答道:“还好吧,我都习惯了。”
“那你就一辈子睡行军床吧。”秦清啐了一口。
陈鸣愣了一下,旋即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么明显的暗示啊,自己竟然都没有听出来,真是枉为男人!
“老婆,行军床确实有点小了。”陈鸣小声的说道,但秦清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陈鸣颓然的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没有办法将温香软玉揽入怀中了。
不过来日方长,将来总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