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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看样子没有生气,月玲珑心中也微微松口气,对于雉皇的无理,老妪似没有听到一般,看着月玲珑道:“老身灵霄,你暂且叫我师伯吧。你随我来,带上那只小鸡仔。”
灵霄说完,转身向着石山上走去,月玲珑看着奇怪的灵霄,心中也不加多疑,若灵霄真有伤人之心,自己也跑不了,而且以往的门人也不可能会到四处宝地中寻找造化。收了雉皇到左手契约之中,跟着灵霄走去。
灵霄虽然是个老妪,但却步伐轻盈,从背后丝毫看不出老态,月玲珑拼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灵霄的脚步。
半山腰处,又快巨大的石头,石头大部分都埋在山体之中,灵霄走至石头之前,眼中精光一闪,石头之上幻化出一门,灵霄抬脚进去,月玲珑犹豫了一下,跟着进去,两人进入之后,石头外面恢复原样,还是一块完整石头模样。
门后是一间极大的石室,一排夜明珠嵌于室顶,把室内照的犹如白昼。
刚一进门,灵霄便道:“把你所会的功法施展一遍。”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月玲珑依言手一翻,凝霜剑在手,灵霄看到凝霜剑,双目瞳孔微微一颤。
月玲珑挥起凝霜剑舞了一遍山洞剑诀,最后一招却是身形一顿,四周灵力凝在剑上,月玲珑看看剑,又看向灵霄,灵霄会意,说道:“尽管施展,以你化仙初期的修为,毁不了这石室的。”说罢,月玲珑一剑刺出,剑光飞出,打在石壁之上,如泥牛入海。
灵霄问道:“只有这些?”
月玲珑点点头,灵霄手一挥,一道灵力打在月玲珑身上,月玲珑顿感脑中一片混沌,但其身上却是陡然散出恐怖威压,一个蓝衣青年自虚无中跨出,看到灵霄刚要说话,灵霄右眼中同心圆一闪,蓝衣青年竟然眼露迷茫,缓缓的消失掉。片刻之后月玲珑复归清明。
只见灵霄已经坐在椅子之上,似在沉思,月玲珑也不打扰,任灵霄思考。
灵霄想了卷起月玲珑到桌子边,只见桌子上面放着纸笔,灵霄道:“写下你在山洞中所看到的剑诀。”
月玲珑写过一遍剑诀,所以也不生疏,提起笔片刻便写下了山洞中那半首词。
写完之后,不待月玲珑拿起,灵霄回收卷起纸张,拿在手中,低头看了好久,抬起头时,眼中匕首已变成血红之色,两珠泪滴自苍老的眼角,滑过脸庞,摔在地上。
只见其苍老枯皱的脸庞,犹如干瘪的气球开始充气一般,几息之间便已光滑如玉,犹如少女一般,容颜并不绝美,却是十分的清纯,清纯之中隐隐带着一丝嗜血。
灵霄拿纸的手开始颤抖,自言自语道:“一万八千年了,姐姐,我等了一万八千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姐姐可知这一万八千年里,我多少次从梦中惊醒,脑中还想着你魂归幽冥时的样子,你让妹妹等的太苦了,等的妹妹这把老骨头都枯萎了,终于等到姐姐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