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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内心苦笑,不是她心甘情愿来的,明明是被陆靖寒胁迫。
陆靖寒掏出烟盒,里面整齐地放着烟。
秦墨一瞥,是万宝路浓烈型。
这时他酷爱呛喉的浓烈型,后来不知怎么了,换成薄荷味。吻她时,唇齿间弥漫淡淡薄荷香。
“秦大小姐也抽烟?”
捕捉到秦墨的眼神,陆靖寒掏出一只,递到她的唇边。
香烟触唇那一刻,秦墨下意识躲开。
她的躲避令气氛陡然变得尴尬,陆靖寒扯唇,扯出她细腰拉回来,叼住烟尾蹭到她嘴里。
两个人的唇距离太近。
陆靖寒眼眸深邃,浓烈的侵略感,深不可测的城府,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受惊的表情映入眼帘,陆靖寒叼着烟往后靠,掏出一只金边都彭打火机,随手一抛,落到秦墨手中。
陆靖寒将烟屁股换过来。
他微微低下头,抬眸,示意秦墨点烟。
秦墨垂下眼帘,打火机凑到烟尾,一声清脆,在安静的车内格外刺耳。
司机将后座车窗摇下。
打火机烫手,秦墨塞回陆靖寒前袋中。
她素知陆靖寒爱将打火机放在前袋,而非裤袋。殊不知她这个行为,令男人挑眉。
只抽了两口,陆靖寒就把香烟丢到窗外。
“先生,到了。”
秦墨如梦忽醒,抬眼看向车外,发现这是明川郊外的秋明山。
十几辆比赛级跑车停在白线内,富二代左拥右抱,凑到车前吹口哨打招呼,“靖哥来了!来,下来跟我们一块玩呗!”
秦墨下车,晚风袭来,她搓了搓手臂。
一件西装砸到她身上,陆靖寒搂住秦墨的肩膀,走向刘琦,“今晚什么彩头?”
不等刘琦说话,一寸头小伙从人群里钻出来。
他欢天喜地跑过来,一脸哈士奇样,“靖哥,你来了。刚好赛到第二场呐!第一场你不在,可没意思了。”
刘琦截过侯凯的话,“王家的小公子说了,谁要是赢了他,拿走三百万。”
三百万,抵得上秦墨家一个月的流水。
这些公子哥,赛一场车就拿出三百万。
陆靖寒一脸不放在眼里,“钱没意思,他敢不敢赌家业?”
“靖哥,谁敢拿家底跟你赌呢?大家都知道,你可是车……”
侯凯的话一断。
车疯子,陆靖寒是个疯子,他开车不要命,和他赌车,那是赌命。
刘琦发现陆靖寒搂着的美女有些面熟,手肘捅了捅侯凯。
“猴子,你看这个妞,是不是上次打靖哥一巴掌的那个?”
侯凯仔细观察,露出稀奇的表情,“好像是……不得了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打了靖哥一巴掌还能活到现在的女人,太稀奇了……”
“轰!”
一辆车从山路撞上来,不偏不倚地啃住劳斯莱斯的尾巴。
一个人从车上下来,跌跌撞撞,满眼通红,“陆靖寒!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害我也就算了,你害爷爷,你害我们潘家,害我们全家人走投无路!我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