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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徐秀兰这么说,我忍无可忍,“啪”地一下,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反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她被打懵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声音大得响彻云霄。
周围的街坊邻居闻到风声而来。
我肩膀剧烈抖动,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妈!你怎么能说我肚子里的是野种!那我是什么?水性杨花?你这是要我以死证清白啊!”
街坊邻居抢着上来劝我扶我,一通折腾,不少邻居七嘴八舌地讨伐徐秀兰:
【秀兰!这音音肚子怀的可是你的亲孙子孙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听着邻居的讨伐,徐秀兰傻了,她指着自己的脸,气势汹汹地说:“她打我!哪有儿媳妇打婆婆的道理!”
“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孙伟也不知道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这句话从我口中说出,震惊四座。
提到“水性杨花”和“贱种”两个词,徐秀兰神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就连语调提高了好几度:“你胡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我就等着她这句话,冷笑一声:
“你看,被人污蔑你也会着急。”
徐秀兰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请问,这是大伟哥家吗?”
一道甜甜的女声打破了僵局。
4
我看向来人,笑了。
这下人终于凑齐了。
李小莲见没人搭理她,有些尴尬。
她看到跌坐在一旁的徐秀兰,眼神一亮,扑了上去:
“徐姨,你怎么坐在地上!”
随后在徐秀兰身上胡摸一通:“疼不疼,音音姐打你哪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屎盆子扣的倒是利索。
李小莲一脸不赞成地看向我说:“音音姐,你是儿媳妇,怎么能殴打婆婆!”
太婊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冷下脸来,看着她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不屑出声:
“你又是谁?”
李小莲僵在原地,求助地看向徐秀兰。
徐秀兰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地说:“小莲是我远房侄女,她是我找来伺候你的。”
李小莲高傲地仰起了头,她是来伺候表哥的,只不过借了这个贱女人的名头罢了。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身上洁白无瑕的裙子:
“哦~找来伺候我的?还穿着白裙子?”
怕是来伺候孙伟的吧。
邻居们看徐秀兰的眼神立马都变了,儿媳妇刚怀孕就马不停蹄地找一个年轻小姑娘进门,说没目的谁信啊。
众人的眼光仿佛在给徐秀兰公开处刑,她这么一个要面子的人,被臊得抬不起头来。
她狠狠地拽了一把李小莲,压声道:“穿什么白裙子!显眼的东西!”
邻居们一个个都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朝李小莲吐口唾沫。
被训斥过的李小莲跟只战败了的公鸡一样。
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既然你是来伺候我的,那就给我倒一杯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