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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经历过怎么的事,会让她把这些虚无又缥缈的东西看得如此重?
“我还能说什么呢!”姑姑笑了起来,有些苦涩和无奈。
鲤城里的军队似乎在这个时候终于睡醒了,发了疯似的涌出城外,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战事已经结束了,就给他们的只有漫山遍野的尸体,和染红土地的血。
我不明白为什么战争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出来相助,这个时候出来又有何意义?
“因为他们出不来。”姑姑道:“有人对鲤城里的士兵下了毒,整整一城的军队都陷入了昏睡。”
我惊道:“怎么可能,那可是整整一城数万人的军队……”
姑姑说:“鲤城之后有一条河,河水来自银江,鲤城军卒用水都是取自这里,昼夜都有重兵把手,河水流动性很大,放毒与取水的时间如果相差太久,有毒的河水就会被稀释或者完全就至下游,而且鲤城的军卒不少,需要用到的毒绝对不会太少,而为了安全,每次取水的地点和时间都不确定,因此,能办成这件事的人,绝非一般。”
我试探着看着姑姑,问道:“姑姑昨夜,可是去过鲤城?”
她点头:“很高明的手段,城门楼子上站岗的士兵都被人用稻草人所替代,靠着暮色的掩护,远远看去和真人没什么分别,而且城门的吊桥也被人卡死,无法放下,这样,便是断了鲤城军卒支援的道路,让这两国两万人马葬身在鲤城门口。”
我有点不理解,问道“姑姑,他们既然已经给城里的军卒下了毒,又破坏了吊桥,又为什么要用稻草人来做出城里依旧戒备森严的模样出来?”
姑姑笑了笑,“自然是做给别人看。”
“做给别人看?”我理解了一下,又结合了最近发生的大事想了想,一下子就理解了。
“是要做给即将过境鲤城的两国国君看?”
姑姑点头,“你跟我来。”
我跟着姑姑,提气一跃,双双施展出风神诀,感觉身下山林化作一片流光,一瞬间,人已经落在了遍地尸体的战场上。
姑姑躲在一具尸体旁,看着尸体脸上的黑纱和身上的盔甲,道:“你看,盔甲制式与当今天下七国的盔甲完全不同,兵刃也不是,而且这个人的身上虽然伤痕无数,但没有一处是致命伤,还有,此番护送诸王入秦的军卒都是挑选过的,即便是遇到了突袭,以他们的战斗力以及人数,就算没有鲤城的支援,想用几千人马灭两万精锐,也实在是太勉强了点……”目光扫了一圈,“看来这些人的战斗力,超乎一般的强!”
诡异的兵刃盔甲,强悍的士兵,这支军队到底是从何而来?
“姑姑说这人的身上并没有致命伤,那这人是如何死的?”
姑姑嘴角扬了扬,淡淡道:“毒,他们在发动这场战争之前,都已经服了毒,不管这次是输是赢,他们都没有回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