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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蕊这才反应过来,“哦,搓干净了。”
第二天,祁星蕊一个人坐在花园的藤椅上,凌天浩看到,心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多么好的姑娘啊,静静地就像是一朵山中兰花,可是这样一个女子为什么要嫁给哥哥,眼里出现淡淡地哀愁。
走过去一看,祁星蕊的眼圈是黑的。
“嫂子你昨晚没睡好吗?”
闻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这才感受到原来凌天浩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
“哦,昨晚看了一晚的杂志,所以睡晚了”
这个措辞真的无懈可击,因为祁星蕊以前本就是杂志社的编辑,又给《女性世界》写过专栏,妙笔生花有良好的文字功底,大学的时候读的就是英国文学。
可是这一番措辞在他面前显然是不成立的,从今早上自己那个工作狂大哥没来上班起,就知道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
“小蕊,我大哥没对你怎么样吧”这是他第一次唤她为小蕊,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自己永远这样叫她。
“没,宵哲昨晚就是喝醉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凌天浩走过去使劲地摇晃着女子的肩膀,“小蕊难道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过的不好是不是,哥哥对你,都是表面,真实并不是这样,这些都是你装给我们看的。”凌天浩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插在了自己的心上。
“够了天浩,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祁星蕊一边说着一边哭出来了。
凌天浩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哭,自己只是想安慰她,陪她说说话而已,并不想把她逼哭,让她更加痛苦。
“小蕊,不哭不哭,是我不好。不说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
醉酒的人醒来都会很想喝酒,凌宵哲正要到客厅里接水喝。从客厅的落地玻璃往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花园的景色。
自己的弟弟在安慰抽泣的祁星蕊,但是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却是祁星蕊靠在凌天浩的身上,在那儿抽泣。
其实不是这样,祁星蕊和凌天浩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不过看的角度不一样和看你是怎么想。因为这个女人有前科,所以自己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拳头捏紧了,一拳打在玻璃上,鲜血顺着自己的双手流下。该死的女人,一开始投身到自己父亲的怀抱,前一分钟还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但是过一秒钟立马投身到小叔子的怀抱中,善变可恶的女人。
祁星蕊回到客厅,恰好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饮水机旁,捏紧了拳头,鲜血顺着另一只双手一滴滴的流淌下来。
“天啊,你流血了”看了尖叫道,想都没想奔着去找急救箱。
翻箱倒柜找来云南白药,正要给他包扎,被他一把甩开了。
接着整个人被他拽进了洗手间,“轻点你的手。”他弄疼自己没关系,但就怕弄疼他的手,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直到现在祁星蕊都在为他着想。但不起作用,结果还是被他硬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