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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大刚裂开了嘴,憨厚地笑了笑,全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于夏玉兰的关怀之语,他的心中感觉暖洋洋的,那可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的东西呀。
话音落下之后,夏玉兰挑起了眼帘,深深地打量了赵大刚一眼。
都已经伤成那副模样了,还强硬地说没事吗?
“我扶你去村子里找个大夫看看吧,最起码也得简单地包扎一下呀!”
“不。。。。。。不用,我以前流浪的时候,受的伤比这还严重。但都挺过来了,真的没事的,你别担心。”
这一次,赵大刚的神色明显变得窘迫了起来。
他并不是非要拒绝夏玉兰的好意,只是因为赵大刚囊中羞涩,他根本就没钱去看大夫。
夏玉兰聪慧而又机敏,只是瞧了一眼赵大刚的表情之后,便已经猜出了他的顾虑。
心下当即不可遏制地弥漫上了一抹淡淡的愁绪与愧疚,如影随形,萦绕不散。
随即,夏玉兰的眉头紧紧地扭在了一起。
赵大刚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并且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
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带他去看大夫。
可是。。。。。。事情难就难在,赵大刚囊中羞涩,但夏玉兰她自己的兜也比那脸还干净。
家里的钱都在老太太的手中掌管着,包括张福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也是如此。
平日里,夏玉兰母女三人即便是多吃上一口饭,也要仰人鼻息。
这种苦难的生活,其中的心酸与无奈,谁又知道。
虽然现在夏玉兰已经开始着手反抗了,但生活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更何况,还是钱这种这么重要的东西了。
心思流转之际,夏玉兰的脸色是越来越沉了。
她痛恨自己的无能,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自强,要当家做主的决心。
望着夏玉兰愁容满面的苍白面颊,赵大刚当即心生不忍。
他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强颜欢笑道:“玉兰,这点小伤我有办法。走!我带你去瞧瞧我的本事。”
夏玉兰一愣,疑惑地抬起了头。
没有多嘴问些什么,但还是站起身来,本能地跟在了赵大刚的身后。
爬上了一个小土坡,越过了之后,往左大约又走上了五十来米的距离,而后赵大刚带着夏玉兰在一个破旧的窝棚前停了下来。
抬起了眼帘,夏玉兰仔细打量了几眼。
只见这个窝棚非常的破旧,四周有好几处的地方都没有遮挡,显得空荡荡的。
如果风刮来之后,更是呼呼地往里灌,好似随时都有可能会散了架一般。
一看就是几年前看瓜的人留下的,如今却是早已经废弃不用的了。
“你就住在这里吗?”
夏玉兰转头望向了赵大刚,疑惑地问道。
而她之所以有这个疑惑,那是因为瞧见窝棚的里面,散乱地放了两件破衣服,一个破碗,还有一些极为简单的生活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