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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有没有动你啊?”
“这倒没有,幸亏我跑的快。”
季如风突然觉得口腔里一阵腥甜,翻身把积压已久的败血吐到草丛里,狼狈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这次不是被气的,而是真的,突如其来的!甚至……季如风都始料不及。
怎么突然异化程度加深,又恶化了?
“那就成,我先挂了。”
季如风先手把电话挂掉,揣到口袋里。随后趴在草丛边,皱了皱眉头捂着心脏,胸闷的不像话,喘气喘大了些,又是止不住一口败血吐出。
他只好狼狈的靠着树坐下,仰天看着浮在天空中的云彩,笑了笑。
应该是之前硬生生顶下威压,反而牵动了体内原本就有的暗伤,看来他真的要抽空去一趟汉关,弄点东西回来续命。
纵使死都不愿意回到那个鬼地方。
视线逐渐模糊,季如风唯一能看到的,只有一张栩栩如生的彩绘壁画,画的是一个盛大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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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风是被苏既白叫起来的。
那时苏既白正骑了一辆自行车,目视前方,口中哼着歌,悠哉悠哉的和他擦肩而过。
之后十多秒过后,苏既白反应过来,停下自行车,转过头,向后瞄了一眼。好巧不巧看到了躺在树下的季如风,双目紧闭,衣服上全是灰尘,狼狈不堪,额头上还缠着绷带,.与之前的他大相径庭。
“季哥?季哥?”
苏既白被吓了一跳,慌乱地把自行车搁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脸,季如风却紧闭双眼,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没得办法,苏既白咬咬牙,把自行车靠边上停好,用自行车锁把它栓到树根处,再弯腰背起季如风,准备打出租车到医院。
没想到苏既白刚吃力的快跑了几步,就有一只手无力的拍了下他的头,同时,一道冷淡的男声传来。“放我下来。”
是季如风,他打了个哈气,半戏谑半疲惫的语气说道,“就睡了个觉,你要干什么?强抢民男啊?”
“滚滚滚滚。”
虽然口头上嫌弃,但苏既白还是乖乖的把季如风放下,到路边找了个出租车,招呼着季如风上车。
“去哪?”
“辅川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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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人并不多,因为已经到了暑假,也只有季如风这样的人,家里没人,才会申请在学校住,苏既白就是纯粹是被季如风拉过来的。
至于为啥不去医院,苏既白不信季如风只是困了,就能倒路边就睡。但身上也有点若隐若现的酒味,有点像碘酒的味道,苏既白也没说,全当季如风耍了白日酒疯。
只不过也没听过耍酒疯还带收拾行李的吧?
“季哥,你干啥呢?”
拿了一包薯片,苏既白一边站在季如风身后大嚼着薯片,一边看季如风收拾行李。
这季如风一进寝室就开始拽出行李箱,有种慌不择路的既视感,“苏既白,把我U盘拿来,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