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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思怎么就这么歹毒,明明她已经承诺不会再让烟儿当平妻了,她怎么还不放过绍恒?
石绍恒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甩了妻子一巴掌。
等反应过来时,立刻将母亲拉在一旁指责道:“母亲,你这在干什么?”
“一定是让她求情时,暗中向裕亲王妃暗中挑唆了什么,才害的你没了官职。”许母气的青筋暴起。
石绍恒一听此话,眉头深锁,埋怨地看着妻子:“你怎么能去找裕亲王妃呢?”
虞听诺一向和妻子最不对付,去找她帮忙,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怪不得自己这次被降了职,原来都是虞听诺暗中做了手脚,听晚真是做了一笔糊涂账。
虞听晚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打懵在原地。
耳朵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许母他们在说什么。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片苦心,舍弃脸面低三下四的求情,竟然成了害他们。
她冷笑了一下,抹掉嘴角的血迹。
“母亲,你好像认不清你宝贝儿子这次犯的什么罪,是玩忽职守!若没有裕亲王求情,你认为他仅仅是降一级爵位,就能出来这么简单吗?”
“且先不说会被打的皮开肉绽,恐怕现在连京城都待不下去,而是在被免职后,不知道被指派到了哪个偏远的边关戍边了。”
她认为,这个结果已经是最轻的处理。
谁料,这对母子竟然分不清轻重,还反过来一味的指责她,想想就令人心寒。
石绍恒被这番话羞臊的脸色青白交替,他知道妻子说的在理,是他说话太果断了。
半晌,才不好意思的开口:“夫人辛苦了。”
“无妨。”虞听晚面色无甚波澜,微微拂了个身,冷淡道:“妾身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待他们反应,便直接离开。
瑞雪咬了咬后槽牙,看着还要煽风点火的许母,冷嗤一声,将目光落在了石绍恒的身上。
“侯爷,有些话虽然奴婢不该说,但想着也该让您知道。夫人为了您的事儿,这些日子根本没有休息好过。”
“甚至为了去向三小姐求情,将先夫人留给她的翡翠琉璃玉鸳鸯,也送了过去。到了裕亲王府,三小姐对夫人是百般羞辱,甚至砸碎了玉鸳鸯后,才答应救您,夫人和您的情谊,难道就这么脆弱,别人随意的几句话就可以挑拨?”
话毕,她也不管,在背后骂骂咧咧的许母扭头就走。
许母则是觉得心中这口恶气难出,依旧不依不饶地说:“这对主仆真是一个德行,多会儿都是眼高于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石绍恒则是在听瑞雪说了,听晚将她最宝贵的玉鸳鸯送给虞听诺砸碎后,心里便有些不好受。
那是岳母临走前送给妻子最珍贵的遗物,他知道她有多宝贝它。
可是如今,为了救他,将它拱手送予别人,他刚才怎么能那样开口指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