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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喊了好几遍,依旧无人应答。我操,难道是荒宅?周垣皱眉翻身下了马,跨进敞开的土围子大门。院子里面空空荡荡,有几株不知名的果树在寒风中摇曳。如果是秋天,上面应该结着满树的果子。偏东南角堆积着几堆干草,应该是喂马牛羊的冬季牧草。北面是一间土坯房,茅草屋面上积了层厚厚的积雪。来到土屋前,推开一扇虚掩的门,见里面黑咕隆咚。思索一下,俯身用手团起一个雪蛋子,往门里面扔了进去,哐当一声,不知道砸在什么东西上面。
声音消失后,里面无任何反应。看来这里既没有人,也没有动物。
也许是哪个拍电影的剧组留下的外景吧,拍完后,人马撤走了,就留下了这个院子。或者是当地人存放牧草喂养牛羊的地方。周垣脑中瞬间闪过几个年头。谁知道呢,先不管他,歇息一下再说。风虽说小了,雪却又开始大了起来,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从背包里取出强光头灯打开,周垣端起雷明顿700猎枪,小心地走了进去。借助灯光的照耀,可以发现里面凌乱不堪。地面上横七竖八堆放着风干的木料、轮子坏了的独轮车,还有一把带着血迹的长刀,血迹已经干了。还有几根矛,胡乱地散落在地上。尼玛,这是怎么回事?械斗?周垣有些不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房间没有窗口,西面一侧堆放着些干草,干草还散发着特有的香味。只有入秋前新收的牧草才能保有香味。墙角还有半袋大麦,有一半洒落在地上。石槽里面还有些炒过的大麦粒。东侧简易锅台的灰坑已经冷,里面湿漉漉地,应该是被人泼过水。锅和生活用具都还在了,几个陶罐歪倒在地面上,空无一物。一切迹象都显示居住在这里的人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匆匆离开。这个年代还使用陶器,真是另类。
“还行,可以避一下风雪,总比露宿在野地里好。等主人来了,给他些钱就是。”周垣自言自语地说着,将大青马拉屋内,解下马鞍和背囊,拍拍大青马,示意它吃草料,“辛苦了,老伙计。你累了大半天,也该填饱肚子了。”大青马咴咴叫了两声,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往草堆走去。这匹三岁的军马是周垣从狩猎场那里应争取来的,据说救过人。
“下一步应该生火,野外生存没有火可不行。”周垣自言自语说着,把地上的木头车架、干柴、木棒收拢起来,成放射状摆好,以保证篝火燃烧充分,不至于在室内集聚太多的烟气。备好干柴后,又找了一块破旧的麻布,将麻布撕碎,充当点火绒。从背囊里取出镁合金打火棒,用匕首快速地垂直刮擦其表面,刮下一些碎屑。碎屑在空气中迅速自燃,点着麻布。很快干草和木柴被点着,一堆篝火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