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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未出阁,我已经嫁人了,是个妇人了!”唐雪瑶理直气壮,“喝不喝,不喝我开始了啊!”
她说着,端着粥距离宁寒越来越近。
宁寒这回不仅是脸了,连带着耳朵脖颈都泛着红,在唐雪瑶即将碰到他的那一瞬,他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喝。”
唐雪瑶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在宁寒快要喷火的目光下,用勺子将粥舀起来,递到他的嘴边,见宁寒乖乖张嘴将粥吞下去,唐雪瑶表扬道:“这才乖嘛。”
吃完后,唐雪瑶将整个屋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在宁寒的床边铺了一张小床。
别看宁寒现在还蛮精神的,但情况依然十分危险,身边根本离不开人。
唐雪瑶晚上必须要睡在一旁,随时观察他才行。
新铺的床很小,唐雪瑶睡得并不习惯,不过她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困得要命,也挑剔不了那么多了,打了个呵欠后,唐雪瑶很快陷入梦乡。
一旁的宁寒则和她相反。
昏睡了好几天,现在终于清醒过来,此刻的宁寒半点睡意都没有。
他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唐雪瑶,想要看看唐雪瑶的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唐雪瑶忽然动了一下。
宁寒心中一紧:她要行动了吗?
宁寒紧紧地盯着唐雪瑶,却见唐雪瑶四肢摊开,睡成了个大字型。
那新铺的小床哪有这么大的空间,唐雪瑶手脚才刚伸出来,整个人就差点滚到了床下。
睡梦中的唐雪瑶猛地惊醒,连忙又将手脚给缩了回去。
宁寒原以为她差点儿摔了一次,应该会吸取教训了,没想到才过去半个时辰,唐雪瑶的手脚又不听话地探了出来。
女子的手比他的要小很多,白白嫩嫩的,手指纤长,在月色下如玉雕一样好看。
眼看那手又快掉到地上,宁寒都忍不住想要出声提醒了,下一瞬,唐雪瑶的手脚又是一缩,整个人可怜兮兮的缩成了一小团,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这定然是在家睡惯了大床,从来没吃过苦的女子……”宁寒失笑,当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他脸上的笑容一僵。
睡惯了大床,从来没吃过苦的女子,无端端地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
给他换药,喂他吃饭,陪他在这里吃苦,还说她是他的妻子。
他一个废人,何德何能,能获得唐雪瑶这样女人的青睐。
越想,宁寒脸上的神情越冰冷。
第二天,唐雪瑶又是被大公鸡的打鸣声叫醒的。
周管家准时将衣物和膳食送了过来,食物还好,和昨天没什么差别,但换洗的衣物却很有问题。
要么是年代久远,已经开始泛黄的旧衣;要么就是用粗布制作成的麻衣。
宁寒浑身都是伤,必须要穿轻柔的纯棉衣裳才醒,这两套衣服,一套脏兮兮的都是细菌,另一套那么粗,完好的皮肤都有可能被磨伤,更何况宁寒一个虚弱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