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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箐看见陈苟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顿时便觉得生气,别过脸去,凶巴巴地说道:“这次是妾身欠了夫君的人情,夫君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吧。”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陈苟打趣着问道。
“只要妾身做得到的事情,都可以。”
“嗯,这样啊……”陈苟阴阳怪气地沉吟了一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为夫听说花满楼的如月姑娘,既漂亮又风骚,是整个江宁最红的花魁,为夫希望娘子能替为夫包下她一个月。”
“你、你说什么?”
“包下如月姑娘一个月啊!”
“无耻!”
李明箐赏了陈苟一巴掌,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只不过,如月姑娘还是在两天之后,被一顶轿子接到了李家大宅,而且是李明箐亲自把她送入陈苟房间,还亲手替二人关上了房门。
人人都说,李明箐简直就是为人妻‘贤良淑德’的典范。
李明箐已是美女,此名曰如月的女子比起李明箐,却是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只见其云鬓散披乌黑亮丽,五官精致得似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特别是那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眸,如一潭秋水,始终带着一层朦胧的水汽,乌灵若梦深邃迷人。
陈苟见到如月的一刹那便愣住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强作镇定地淡淡说道:“如月姑娘请坐。”
李明箐的做法,如月混迹欢场多年也是闻所未闻,但既然生意送上门,决没有有钱却不赚的道理。
如月微微一笑,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坐在了陈苟旁边。她没有那种夸张的妖媚,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风情万种,气质异样地迷人。
陈苟向来是个穷光蛋,直到抱上了李明箐的大腿,兜里才多了几个闲钱,他从未见过如月姑娘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一颦一笑都能扣动他的心弦。
陈苟尴尬地干咳两声,然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酒壶,给如月倒了一杯酒。
酒是逢场作兴的必须品,如月习以为常,拿起杯便道:“奴家敬公子一杯。”
可是酒水刚刚入口,如月便感觉到不对劲,不禁放下了酒杯皱起眉头。
陈苟冷哼一声,道:“如月姑娘,你是不愿给本公子这个面子了?”
虽然付钱的是李明箐,但归根究底,如月服务的对象还是陈苟,如月不敢得失大客户,就是酒的味道十分古怪,也只能硬着头皮干杯。
如月心想,反正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难道还怕陈苟在酒里加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酒的味道很古怪吧?”陈苟笑着问。
如月正在思考该如何应付这位古怪的恩客,陈苟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味道古怪很正常,因为我往里头加了毒药。”
如月大惊失色,脸色变得惨白,声音颤抖地问道:“奴家是有什么得失了公子吗?公子为何要这样……要这样对付奴家?”
“如月姑娘不用害怕,这毒呢,也不是不能解,只要你乖乖听本公子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