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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是要见的,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又不能躲他一辈子。”
苏洛又问:“那如果你见到他,又忍不住想把他据为己有,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得太有深度了,景安言思考了很久才答:“忍着!”
“好!有骨气!”
带着满满的骨气,景安言以最快的速度回了A市。从机场的出口走出,远远地看见景漠宇站在对面,默然地望着她,她顿时忘了走路,忘了呼吸,只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走到她的身边,轻轻伸手把她抱在怀中。
“言言,想我了吗?”
她在他怀中拼命地点头,小声说:“想!想得都要死了!”
“那怎么不回家?”
“我怕你嫌我烦。”
“胡说!”他笑着用手捏捏她的脸,然后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的肩膀,带她上车。
心脏跳动得非常剧烈,仿佛要蹦出来,她的骨气也要被他的魅力吸干了,她想要逃,于是假装跟不上他的步伐,欲逃离他的怀抱,谁知他竟然把她搂得更紧,还放慢了脚步,以至于,她受煎熬的路更漫长了。
“我今晚有个应酬。你回家乖乖等我,等我应酬完了,就回来陪你。”他说。
“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不是一直对你这么好吗?”
她抬头望着他,仔细回忆起他们以前的每一次久别重逢,好像都是这样的场景,除了她过二十岁生日的那次。
可是,他对她这么好,她的立场又不坚定了,她又开始想嫁给他了,怎么办呢?
怀揣着一颗即将死灰复燃的心,景安言回到家。景家的别墅坐落在新城区的河畔,绿荫环绕,马路宽敞,但封闭性很强,每一栋别墅周围的隔离带都种满了鲜花,清风一过,满院飘香。别墅一共两层,底层是客厅和餐厅,院子里带有花园和游泳池,中间用长椅隔开,路灯林立,即使是在夜晚,也是灯火通明。顶层除了房间,还有一处露天阳台,摆放着原木的躺椅,是个适合看日出的好地方。
景安言在露天阳台上坐立不安了一整晚,连跟几个月未见的亲爹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等了又等,等到了午夜,景漠宇还没回家。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袍走出浴室,打算睡觉,忽然,开门声传来,她兴奋得连浴袍都没换,急匆匆地跑出房间。他没有食言,他果真回来了,只是貌似喝了很多酒,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差点撞到沙发上。
景安言忙过去扶住他,满心关切地问:“哥,你没事吧?”
“没事。”他揉揉额头,用手扯开领口的衣扣,跌跌撞撞地朝房间的方向走。景安言急忙伸手去扶他。他的身体温度有些异常,隔着他的衣物和她身上的浴袍,还像烙铁一样熨帖在她的肌肤上。
“你发烧了?”她急忙探了探他的额头。
他摇头,含混不清地说着:“言言,我口渴,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