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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轻吟,床上的女人似乎要醒了。
司徒霖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
白飞浅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轻纱帷帐,右手已经感觉不到痛,但感觉已经被固定好了。
“醒了?”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隐隐透着冰冷。
白飞浅转头看向声音处,见是司徒霖,微微勾了勾唇,“嗯,我睡了多久了,是你救了我?”
声音很小,有些粗哑,有些虚弱。
“你高热了,已经睡了两天了,本王救了你,记得报恩。”男人把玩着茶杯,幽幽开声,但那双闪着微光的眼眸却一直注视着床上的女人,皱紧的眉头已经完全舒展了开来。
白飞浅并没有注意到司徒霖对他自己的称呼,掀了掀有些沉重的眼皮,这男人,连索恩也索地这么直接!
白飞浅舔了舔唇瓣,都干裂了。
“知道,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白飞浅挪了挪身子,但全身酸软无力,只能求助般的看着一旁的司徒霖,“我想喝水。”
司徒霖好像就等着女人这一句话似的,待白飞浅说喝水,便迫不及待拿着蓄满水的茶杯,坐在床沿上,一手把女人扶坐起来,喂水给她,喂了之后才猛然惊觉,杯子是他刚才喝过的,俊脸不期然地闪过不自然,随即很快掩去。
女人似乎没有发现这是他用过的杯子,正好!不用解释!
白飞浅一连喝了三杯水才感觉喉咙没有那么干涩,似乎干扁的皮肤也逐渐充盈起来,人也精神起来。她本身体质就不弱,若不是受了伤,晚上夜深露重,又劳累,也不会着凉了。这一退烧,元气也恢复过来了。
白飞浅有了精神,这才注意到司徒霖已经换了一身华贵的锦缎白衣,那布料和走线一看便知是出自宫廷,毕竟她也在将军府呆过满长一阵子,皇宫赏赐将军府的布匹衣料也非常多。
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司徒霖已经坐回了桌子旁,面上风轻云淡,重新拿了一只茶杯,慢悠悠地喝着水,墨色的眸子扫过呆呆盯着他看的白飞浅,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微凉,“这刚醒就开始春心荡漾了。”
白飞浅:“……”
不就多看了一眼,而且这应该叫打量吧,司徒霖是不是对春心荡漾有什么误解。
“你才春心荡漾呢。”白飞浅收回看司徒霖的目光,为了掩饰尴尬,还恨恨地瞪了司徒霖一眼。
这货虽然是长得很好看啦,丰神俊逸却又有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却又平添了一丝性感,握着茶杯的修长手指,满满的力量感,好像这男人身上没有一处不彰显着他的完美矜贵与优雅。
高大挺拔的身姿,坐在那儿,不怒自威,自然就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强势霸道之气。
但为什么说出的话,她怎么这么不爱听呢,她这难道不叫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吗?这货神仙的颜值,多看一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