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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女孩工作的氛围并不怎么好,而且看起来人员也一般。
光是俞九西去公共饮水机接热水的时候,就听到几次这个楼层的护士暗戳戳的‘议论’陆鹿傍上了医院里的某某主任的闲言碎语。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些都免不了。
俞九西是职场老油条了,他出身世家,毕业之后自己创业,干的一直就是管人的活计,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出这群人的讨论是在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是源于嫉妒。
然而从哪方面估量,都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俞九西笑笑,也不大在乎女医生的绯闻,只要陆鹿的业务能力强就行。
而在她的治疗下,差不多三个月后,许行霁的膝盖一到阴天下雨,反而还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疼了。
效果显著,俞九西也很痛快的为自己之前的无知去和陆鹿道歉。
后者眨了眨眼睛,似乎蛮意外他这主动的歉意,口罩背后清冷的声音隔着一层布料,闷声闷气地表示不计较:“没关系,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他们做医生的常年面对的都是病人表面笑嘻嘻,背后MMP的这种待遇,能有俞九西这种因为自己的误解前来道歉的公子哥儿,倒也算难得了。
俞九西张了张唇,刚准备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诊疗室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和陆鹿一起忘了过去,进门的是一位围着大大围巾盖住大半张脸的女孩,还有旁边陪着她的中年妇女。
陪着许行霁来治疗的这段时间,有些患者俞九西都看眼熟了,眼前这俩人她也记得。
少女是脸部中风导致了面瘫来针灸的,而旁边的中年妇女是她的母亲。
治疗了十几天的时间了,效果可能并不算太理想,少女也就愈发焦躁起来。
她就和一开始的俞九西一样,十分不信任陆鹿的水平,每次来诊疗室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口齿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医生,我这都来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好呀!”
陆鹿摘下少女的围巾让她躺在床上,冰冷的指尖捏着同样冰冷的消毒棉在她脸上擦,声音同样像是毫无温度的机器:“你是病毒性面瘫,没那么容易几天就治好的。”
现在的病人,缺乏耐心已经是基本操作了。
但大概是花季少女被面瘫这种事折磨的太难受,毕竟在外人看来她已经是‘嘴歪眼斜’的状态了,白天黑夜都生活在未知的恐惧里,此时此刻,不知道脑子里的某根弦被触动,听到陆鹿这冷冰冰的回答就炸了。
“你到底是不是医生?问来问去就这么几个回答!”少女愤怒的排开陆鹿的手,怒斥:“那我现在就要问你,我这个病究竟还有几天能治好!”
“我不能确定,我只确定你现在如果不配合治疗会一直好不了。”陆鹿实事求是的回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躺下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