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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成到底是什么问题?”叶妩问。
顾桑稚摇摇头:“阿妩,这个问题有点棘手,我现在真不好回答你。看病不能着急。”
叶妩心有不甘。
叶姗则不解:“你这么关心他干嘛?”
叶妩道:“我不是怕他出事吗?我答应了父亲招婿,父亲才选了他们的,如今他们要失望了。”
“你善良过头了吧?愿意入赘的男人,多半是盼着攀高枝,没什么骨气,你还同情他们?”叶姗冷漠道。
她心里全是怨气,故而说话刻薄极了。
叶妩不和她一般见识。
叶姗站起身,面无表情对顾桑稚道:“多谢款待,我们也告辞了。晚安,桑稚。”
说罢,她自己先走出去了。
叶妩连忙去追她。
婶母很高兴,觉得他终于有了出息,又觉得他能娶到叶三小姐,她彻底放心了,就多喝了几杯。
她因染了风寒,本意是驱寒,盼着风寒早点痊愈。
苏鹏也喝多了。
怎么开始的,他不太愿意回想。
半醉未醉时,他只知道婶母挣扎得厉害,故而他死命按住了她的口鼻,将她闷晕了。
她昏死过去,就那么躺着,很温顺很乖。
苏鹏想了一辈子,也在挣扎中撕开了婶母的衣襟。
当时他就想,哪怕是下十八层地狱,今晚也要逞心如意。
那一次,婶母没有怀孕。
很多事就是这样,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他后来每个月回家,定要钻到她房里去。
她母亲住在耳房里,她不敢惊动老人家,极力忍住,只是不停的无声哭,却让苏鹏得偿所愿。
他只当她是内心不安,才啼哭的。
这些话,他没有告诉顾桑稚,顾桑稚也不知内情。
一向不敢自诩正义的顾桑稚,此刻端起了神色。
她先对苏鹏表述了自己的立场:“我要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很畜生,简直猪狗不如!”
苏鹏的头更低了。
然后,顾桑稚又道:“我不能帮你。”
她不是好人,也时常作恶,可她从不将自己放在恶人的圈子里,并不是做了坏事的人都能得到她的同情和帮助。
“不过,你没有想过处理掉孩子,而是愿意牺牲自己的前途来负责,我也赞你一声有担当。”顾桑稚想了想,又道。
苏鹏立马抬头,道:“我怎么会处理掉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和我最爱的女人。”
顾桑稚想到,叶督军其实是很老派的人。
叶姗苦恋王游川,叶督军是绝不容许的。
苏鹏和他婶母之间,更是……
顾桑稚如果去求情,叶督军非要大巴掌扇死她不可。
这种话,根本不能开口,一开口人的基本格调就崩得摧枯拉朽,简直不能成人了。
“我并不是守卫道德的人,论起我自己的婚姻……”顾桑稚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实情,只是道,“我不能替你做这样的遮掩。”
苏鹏眼底闪动绝望。
“为什么?”苏鹏问顾桑稚,“司太太,您只是几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