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久等，那就走了，等等，我想起张铭。你去把张铭给我叫来。”“好嘞。”不一会儿，孙瓦子把张铭给叫来了，“你刚才在干什么，不见你影？”“我在给涛哥你洗衣服呢。”“跟我们两个一起出去逛逛。”“谢谢涛哥打赏。”
三人来到大街，看到汽车，电车不断，吆喝买卖繁荣。先游逛了一会，孙瓦子就带刘涛两人来到红怡楼，这个红怡楼是杜府附近的窑子！老妈子赶紧出来接了他们。孙瓦子插着腰说：“叫你们头牌出来。”老妈子笑的脸上肉都挤到一起了：“得嘞，几位爷你们等着。”
老妈子说完，笑着抖着，走到一处，对楼上大声叫唤：“莎纤姑娘，出来见客，贵客来了。各位爷，你们稍等，就来啦。”瓦子领着李涛轻车熟路进入贵宾厢房坐下。
待莎纤来到，瓦子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刘涛，看刘涛如何决定莎纤的服务项目。刘涛此刻心想这孙瓦子懂礼数，不会乱了尊卑。于是问道：“你们这儿都有什么服务。”
老妈子笑着说：“哎呦，客官，你第一次来啊？”用手捂嘴偷乐了一番：“我们这里最红的姑娘就是莎纤了，她呀，诗琴书画样样精通，还会英文，日文和上海方言，她最擅长的是唱歌。当然，你们要她陪一个晚上也行，不过要她开心愿意，不然你们出再多钱也不行。不过我知道你们是杜爷的人，今夜听唱就权当免费，莎纤也会尽力陪侍你们的，如果要莎纤陪睡就要自己付账了，嗯呵呵……”老妈子说完就出去了，孙瓦子邪邪的笑了笑，看着刘涛作何安排。
上海的分为“长三”，“么二”，“野鸡三"三种，红怡楼是高级**，里面的姑娘都是"长三"，就是每叫一局需银三元，如果留宿需银九至十几元不等；"么二"就是叫局二元，留宿六元；"野鸡"是占大多数种类，"野鸡"又分为"套人"，"包帐"，"伙计"，"自家身"四种，这里不一一描述。红怡楼是杜府附近的***，自然认识孙瓦子，自然想着法子巴结。
刘涛说：“就先唱条苏州小曲听听。”
莎纤得令，款款地坐在对面，怀抱一把琴，右手手指搭在琴弦上弹奏，“铮”的一声，就依依呀呀地唱了起来。刘涛听的是心旷神怡。孙瓦子两人在一边嗑瓜子。曲子慢慢地唱完了，刘涛又说：“再唱一首英国歌听听。”莎纤又唱起了外国歌曲。刘涛听得是一番享受。心想这姑娘真是多才多艺。
孙瓦子看到刘涛如此享受，带着张铭起身说：“刘总管，我们自己找乐子去了，你好生享受。”“嗯。”不一会儿外国歌唱完。刘涛又命她唱一首当下上海的流行歌曲。莎纤于是唱了一首《春风野草》，只见莎纤亲启薄唇，吹气如风，微微荡漾：“春风悠悠，野草低头，秋霞片片，年华水流……”妙曼的歌声洋溢在厢房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