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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具白骨尸来自于贾家的祖坟,要么就是埋尸的人去过贾家祖坟。”赵惊鸿也缓缓道。
“这就有劳官爷,好好查一查这株还魂草了。”唐安笑着欠了欠身,背起箱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赵惊鸿看着唐安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白清和慢悠悠地走到他的身边,摇着手里的这扇,笑看着唐安的背影。
“早就和你说,这个小个子不简单了吧。”白清和缓缓道。
“我怎么没觉得。”赵惊鸿瞥了他一眼道,“简不简单,还是看他验完尸再说吧。”
说完,赵惊鸿便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刘通,眼里露出厌恶之色,加快了步伐离开。而白清和看着赵惊鸿的样子,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白清和自言自语道。
唐安回了义庄,唐由正好烧好菜端上了桌。唐安前脚刚踏进义庄,就被唐由叫去问话了。
“今日长安来的官爷是什么身份,你可打探清楚了?”唐由问道。
“大理寺少卿。”唐安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还有一个似乎没有官职,但也是皇亲贵族。”
“江平也开始不太平了。”唐由叹了口气,坐在桌边,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我瞧他们来江平似乎是有别的案件要查,这次发现白骨尸应该是预料之外的。”唐安倒是没有太在意两人,自顾自地说道,“我检查过了,按照骨头的质地和腐烂的程度,死了应该至少五年,是个年轻女子,左右不会超过十七岁。好几处都有裂痕,只有喉骨的地方发黑,死后服毒。其他具体的等我复验时再行检查。”
唐由没说什么。倒是唐安,似乎没把这事儿挂在心里,连忙把桌上的油纸打开,里面还是热乎的脆烧乳鸽。看到乳鸽,他的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方才正吃着香呢,被叫去验尸,唐安的乳鸽和桂花酿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尝,现在总算可以坐下来好好吃饭,他等的心都焦了。
唐安“刺溜”舔了舔嘴唇,伸筷子就掐下乳鸽最肥沃的一块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这满嘴的油腻吃得真香,只不过不是刚出炉的乳鸽,所以表皮已经没有那么酥脆了,口感虽然有点失味,不过肉质还是很得他的心。这时候再来一口桂花酿,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别光顾着吃。”唐由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大理寺的人不会平白出现在这种偏僻小镇,必然是朝堂之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师父你这么关心朝堂做什么,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这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长安的官爷自然有他们的事儿办,咱们就顾好自己的行了。”唐安满不在乎地说道,眼里只有乳鸽和酒。
“你长点心吧。”唐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若真是没半点关系,能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你不想想,江平哪有什么值得神都的官员来查的,左右只有一个贾家,这次白骨还偏偏出在了贾家的坟头上,真是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