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幕沉沉，玻璃上倒映着格外显眼的脚踝，高高翘起，绑满绷带。
做了手术，我刚醒，锐利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打开手机，三十几个未接来电，顾斯行的。
“病人家属在哪里——”
“死了。”我按灭了手机，对护士歉意地笑了笑，“您接着说。”
刚巧小满进来，我就让护士对着小满说注意事项。
这边***再次响起，顾斯行。
“顾影帝肯定担心坏了。嘉姐，我们不方便听，就先出去咯。”
小满对我扮了个鬼脸，推着不明所以的护士关门离开。
我笑了，接起来电话。
“嘉嘉！立刻停止，要水军停止攻击青青！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玩手段？她初出茅庐，当然玩不过你！
刚刚她高烧昏迷，一夜才醒来，看见热搜就哭得止不住。……”
我沉默了很久，直到他的责备停止。
“嘉嘉，你怎么不说话？”
“如果我也是昏迷了一夜，刚刚醒来呢？”
而且还没来得及看热搜。我自笑。
“你说什么？”
我按断了电话，用被子蒙住头。
世界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