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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知道,此刻的向南枫己经不是原来的向南枫。
所以,当看到向南枫的举止,以及听到她的话,邹文氏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什么?”
“桥儿与她和离了?”
“难道说我舟车劳顿来到这儿,都是白来的吗?”
“既然来了,就得做点什么,起码要维护王府的声誉!”
想到这儿,邹文氏立即恢复了镇静,厉声道:“我今日过来就是想问你,是不是背叛了王爷,与他人行苟且之事!”
向南枫愣住了,盯着邹文氏和站在她身后的容嬷嬷。
随后,冷笑着回道:“绝无此事!”
在她看来,她压根见都没见过这位赫赫有名的邹王爷,所以,无论如何也谈不上背叛。
更何况,昨晚的事,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再不济,己然离了,还想咋样?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容嬷嬷,去查她的卧房!”邹文氏冷言命令道。
此时,兴奋异常的容嬷嬷比兔子跑的还快。
感觉一刹那,她就带着向南枫尚未收起的长袍出来了。
“这是什么?”邹文氏质问道。
“昨夜吃酒弄脏了衣裙,无奈之举而己。”向南枫平静地回答。
此刻,向南枫的眼中毫无波澜。
尽管她彻夜未归,但昨夜天贶节特殊,皇上也下令,准许女子赏花游湖,以彰显大周朝的盛世之像。而她作为主子,实在没必要向一个下人请示。
于是,邹文氏开始怀疑,自己的首觉是不是错了?
就在这时,容嬷嬷信誓旦旦的翻出长袍上的一处血渍,得意洋洋的邀功道:“夫人,您瞧瞧,这颜色。。。可像落红?”
顿时,邹文氏火冒三丈,毫无征兆的狠狠打了向南枫一巴掌,她的脸立即涨红起来。
“还不承认?你不但背叛了我儿子,还用王府的钱财养男人!”
邹文氏从一开始,就从未将向南枫视为王府的人。
事实上,她己经选定了邹柯桥的联姻对象,等他的病好了,她就会把向南枫踢出去。
在她看来,向南枫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抹布,根本不配成为王府的人!
向南枫没想到,邹文氏仅凭一件长袍和一抹血渍,就能想出如此荒唐之事,看来古装剧演的没错啊,那些常年没有老公滋润的女人,可不就会偷偷养男人吗?
邹文氏这算什么?怕不就是这么干的吧?以小人度君子之腹!
只见她揉着肿胀的脸颊,挑衅地盯着邹文氏。
“我嫁进你们家三年,邹柯桥却一次都没露过面,想想那些异域风情的女人,你觉得谁更有可能乱来!”
向南枫被气急了,她真不敢想象原主这三年忍受着何等的屈辱。
现下,也顾不了什么文言文,只管骂爽了再说。
而邹文氏显然没见过如此的向南枫,竟气的一时语塞道:“你。。。你胆敢污蔑王爷,还。。。首呼其名?”
“怎么?名字不是用来被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