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总监关心，我，我先出去了。”她几乎想逃离这里，因为害怕那种目光。只是在脚即将踏出去之时，她又停了下来，“总监，我，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她说。
“我希望您能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月兔，还有警告信的事……我，我不想让她难过。”明知道自己没资格要求什么，可公孙琉歌还是没办法。她做错了，现在只希望将伤害减到最低。
“这件事，照理说还是要跟当事人说一声。不过……我再考虑考虑吧，你可以先去忙了。”唐璃茉也有自己的思量，不能当下就应下她的要求。
公孙琉歌知道这事是有点强人所难，只能朝她微微颔首，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后，面对姐妹们的追问，她也只是努力撑起笑来说没什么。
可直到下班前，都一直心不在焉的。去茶水间倒杯水都能把杯子打碎，复印东西忘了设置，结果差点弄得满地都是纸，还有文件乱放。各种糊涂事都被她们看在眼里，却因为她不想说，而都没去问。
“琉璃，下班了。”四人都收拾好了，准备离开。
看到还在座位上对着已经出现屏保的屏幕在发呆的公孙琉歌，她们叫了声她。
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琉璃？”她们在她面前晃了晃五指。
“嗯？”恍若梦醒时，迷惘的她问道，“怎么了？”
四人对视了眼后，想想问又有所迟疑。
“琉璃，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们很担心她是不是哪里不适。
“没有啊，真的。”她的笑容太过牵强了，看的她们也觉得很勉强。
“是吗？”她们说。
“嗯，可能是走神了。对了，下班了是吧。我看我还有点事没做完，你们先走吧。”公孙琉歌笑着说道。
“可你。”
“好啦，我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不是下午老做错事，老走神吗，现在还有好多事没做完呢。放心吧，我很好。”她推着四人离开。
甚至还为她们按了电梯，目送她们进去，直到关上电梯门，还有那楼层显示的跳动。这才舒了口气，回到座位上。
手里正拿着一封信封，准备下班回家的唐璃茉，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扫视了下四周。好像都走的差不多了……
只是当她发现公孙琉歌的位置上，还有包包在，以及桌上的电脑也还没关。想来，她还在公司。
唐璃茉垂眸思索片刻后，往着女士洗手间而去。
里面很安静，没有上班期间那种叽叽喳喳的声音。
除了茶水间，公司的洗手间往往更是员工会议的最佳地点。
与此同时的是，公孙琉歌从其中一个隔间走出。瞧见唐璃茉突然出现在洗手间，她受惊之余，还结结巴巴的唤道，“总，总监。”
唐璃茉却没直接先回答她，而是检查下每个隔间是否有人，有发现合着的门时，便用手轻轻一推。逐个检查过后，发现洗手间除了她们二人外，的确没其他人。这才走到了呆怔的公孙琉歌面前，“放好。”手上的信，交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