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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这是两双颜色不一样的皮鞋,还有几套服装,和这三条皮带,都是路易威登牌子的!穿出去倍有面子!”……整个虞家墅院内,充斥着虞父虞母的欢声笑语。
门外,秦离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只是想起那张挂满泪水的绝美面孔,和那双充满哀怨的眼神。
秦离硬生生的将腾腾而生的火气强压了下去。
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虞欣。
何况,这次回来,只是为了虞欣,别无他因。
铛!铛铛!秦离握住门上的铜环,较用力的叩下。
“谁呀?”似是正在兴头上,被突兀且脆响的叩门声给打断,虞母的声音里蕴含了一些不耐烦。
随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消散完,虞母就已打开了门。
然后她就看见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想再见到的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张大个嘴巴,瞪圆了眼睛。
样子犹如吞了一颗囫囵鸡蛋。
又仿佛遇见了鬼。
“妈!是我!”秦离咧开嘴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烁烁发光。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露出一点点柔光。
“你是秦离?”虞母又惊又怒。
秦离点了点头。
五年不见,虞母风韵依旧,样貌几乎没变。
可几年的戎马生涯,秦离的轮廓虽未发生巨变,但他整个人的精神和气质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故在虞母的眼中,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时半会儿不敢确定是他。
“果然是你这个废物!”上下打量了半天,虞母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就是秦离。
不由得感到失望极了。
这个人怎么还没死呢!她既生滔天的恼恨。
顿时化作一头愤怒的母狮,将门大打开,扑上去,十分用力推搡了一下秦离。
无奈秦离稳如泰山,不仅没有推动他,反而自己被弹得往后一个趔趄。
“妈,你小心点!”秦离伸出手,神色关切地说。
“你!你来干什么?早不归晚不归!非要等到欣欣要重新嫁人了你才归来?安的什么心你,是成心来捣乱的吧!还是趁机来讹钱的?”虞母双手一叉腰,讲话如机关炮一样,泼妇象毕露无遗。
虞父已跑过来,看见秦离,顿感大事不妙,脑袋瓜子嗡嗡的作响。
“这个瘟神!”他瞪大眼睛往两旁瞅了瞅,冲过去,从墙根下抄起一把铁锹。
“你让开,让我拍死他!”他冲过来,一把扒拉开虞母,双手执握把柄,将铁锹高高的抡起来。
眼看一块黑乎乎的铁楸头就要落在秦离的头上。
一道巨伟的身影冲过来,将大手一挥,一把抓住了铁楸的把柄。
牢牢如大铁钳箍住。
任由虞父怎么拽拉也弄不动铁楸一丝一毫。
“这个人,你动不起!”赵雍阴冷着一张面孔说。
“喀吧!”一声清脆。
鸡蛋粗的木柄竟被他给生生的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