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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久了,从我搬出了皇宫那年开始的,差不多有八九年了……”
“这么久?大夫都没办法吗?”
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明明安静下来的祁辰,软萌的像一只她曾经养过的黄狗。
也只有在他头疼时分的时候,才会狂暴的像一只野兽。
“没有办法,那些太医都没用……”
鼻端窜进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清香,祁辰深深地吸了几口,“好喜欢……”
闻言,莺歌一怔,这感情是不是来得太快……
“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喜欢。”
双颊飘起绯红,莺歌定了定神,解下了腰间的香囊。
“是这个吗?你喜欢这个味道?那我回去多做几个,过几日拿给你。”
见祁辰接过她的香囊,放在鼻端不住地轻嗅着,刚刚褪下的红晕,又不自觉地浮了上来。
“好。”
长年饱受头疼之苦,祁辰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眠。
但是,昨日,他不过是拿着那条手绢就寝,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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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皇后娘娘真的去太医院了,她昨日晚上练习得太晚,一夜没睡,头疼的很,所以去太医院看看。”
“是吗?”
容嬷嬷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皇后的位置,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
“那皇后娘娘向我提前报备过吗?”
春意错愕,容嬷嬷不是教导礼节的么?小姐去太医院也要报备?
“呵呵,没有吧,既然这样,在我派人去太医院寻皇后娘娘的这段时间里,你必须代替皇后娘娘……
接受惩罚。
来人!给我压下去,打二十大板!”
当莺歌赶回宫殿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容嬷嬷阴狠的训人声。
打二十大板?
就算是个汉子,被打了二十大板,也能要了他大半条的命。
更何况春意不过是个小奴婢。
“住手!打狗还要看主人,怎么?
容嬷嬷要打本宫的奴婢,是不是需要和本宫报备一下?”
莺歌阴沉着脸,一双星眸猛地射向抓住了春意的两个太监。
太监心头一震,双双放开了春意。
“皇后娘娘,宫中有宫中的规矩。
现在已经是皇后娘娘练习皇后礼节的时间了,是皇后娘娘不遵守时间在先。
难不成我罚个小奴婢也不成?
要知道,我手中的戒尺是可以连皇后都能打的。”
容嬷嬷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前几天还是软软弱弱一副弱不经风的慕容莺歌。
现在到开始在她面前耍威风了。
还真得以为,她这个皇后,能当得安安稳稳吗?
莺歌的视线落到了容嬷嬷的戒尺上。
没错了,落在她腰肢和屁股上的伤痕,分明就是那把戒尺打的。
昨日的怒火涌上,差点烧红了她的眼睛。
“既然皇后娘娘舍不得小奴婢被打板子,那就只好接受戒尺的惩罚……”
“不!容嬷嬷,打我!这不是皇后娘娘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被打二十大板,求容嬷嬷放过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