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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骂骂咧咧的不停叭叭。
南昔莺眸中的神色越来越冷,讥诮的勾起唇角,不仅是对贺家,更多的则是对自己感到好笑。
看吧,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竟然连佣人都敢站在她头上撒泼打滚了。
佣人还在骂,就在南昔莺思索怎么教训她的时候,一道声音横空响起。
“吵什么吵?”
贺母在女儿贺翩然的搀扶下缓缓走下楼梯。
妇人穿着素色的旗袍,雍容华贵,一双眼睛锐利而严肃。
佣人立刻闭了嘴,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似的,恭敬的说:“夫人,是南小姐来了。”
嫁来贺家两年,她连贺太太的头衔都没一个。
南小姐这个称呼就代表着整个贺家都将她排挤在外,无人承认。
南昔莺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
贺母冷冷的看了南昔莺一眼,呵斥道:“都嫁过来两年了,还像小门小户一样没规没矩,南家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贺翩然撇撇嘴,满眼嫌弃,帮腔道:“南昔莺,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来老宅要打报告,既然嫁给了我哥就要守规矩……”
南昔莺听不下去了。
她直言打断,有些不耐烦的说:“我怎么不知道老宅现在是你们做主?收起你们那套说辞,我跟贺言之已经离婚了,现在我是贺爷爷邀请过来的客人。”
话落,她刻意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这就是大家族的待客之道?还不如那些小门小户啊。”
女人漂亮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在场的几人同时愣住。
贺言之和南昔莺离婚了?真的假的?
贺母上下扫了南昔莺几眼,最终目露厌恶,低呵道:“伶牙俐齿!不过离了也好,两年都下不出一个蛋来!”
贺母看不上南昔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像刚才那般恶毒的话倒是头一次听见。
南昔莺不怒反笑,她眯了眯眼,嗓音散漫,“我是人当然下不出蛋,倒是贺夫人你下了一个叫贺言之的蛋吗?”
“放肆!”
贺母被气得脸色铁青,贺翩然赶紧安抚她。
接着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南昔莺,吼道:“南昔莺,你存心的是不是?你信不信我让我哥回来教训你?本来还想着给你点离婚补偿,现在看来就是拿去喂狗也好过给你!”
如同施舍一般的语气听的南昔莺犯恶心。
她的目光落在了贺母左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上。
眸光微滞,下一秒便说:“贺夫人,你这般看不起我但却还戴着我送你的东西,我可以理解为你***吗?”
贺母自从丈夫过世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小病不断,需要长年吃药。
可戴了南昔莺求来的佛珠却健健康康的,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贺母黑着一张脸拽下佛珠,“啪”的一下甩在了地上。
说怪也怪,佛珠手串一落地,珠子便四散着滚落。
“真以为我稀罕你这破珠子?要不是看在言之的面子上,早被我丢在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