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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许盛淮退婚的事怎么办?你那位未婚夫的性子你也清楚,偏执顽固得要命。”
“总会有办法的。”
宋清慈语气很淡。
她和许盛淮的婚,只是需要一个时机来退。
当年,许盛淮对她这张脸一见钟情,宋家为了彩礼定下婚约,并且允诺婚后将母亲的遗物给她。
却不想会出了五年前那桩事,她锒铛入狱,许盛淮却在她入狱期间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勾搭上,甚至两人流过一个孩子。
如今,她出狱了,许盛淮却不肯解除婚约,口口声声心里有她。
有她,然后和宋婉睡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凉薄总是大同小异。
口口声声爱一个人却要辜负她。
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却又不肯娶她。
许盛淮如此。
她那个爹,也是这般。
宋正岩冷漠的模样映入眼帘:“滚出宋家!我们宋家没有你这种女儿!”
她在狱中五年,宋家从未过问,任凭她生死。
她险些以为,她会死在狱中。
好在,她回来了。
大约是因为想到入狱前的一些事,这一晚宋清慈睡的并不好。
监狱五年生活,她睡眠变的很浅。
以至于,沈献的电话打过来时,她很快就摁下接听键。
“喂?”
“我是沈献,宋清慈,你的项链昨晚落在休息室了。”
朦朦胧胧的睡意,被男人冷淡的声音打散。
宋清慈闻言皱了皱眉,她下意识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
大约是昨晚她和沈献打的火热时,落下的。
宋清慈不想和沈献过多纠缠,偏这项链她不能不要。
“我给你个地址,你快递给我成吗?快递费我出。”
宋清慈语气冷淡地说完,面上却一热。
沈献身价千亿,她却和他谈快递费。
“可以。”
沈献的声音却很平静,他顿了下,又问:“昨晚吃药了吗?”
“吃了。”
露水姻缘,宋清慈也没想搞出什么意外。
她正打算挂了电话,沈献声音不疾不薛地补了句:“抱歉,昨晚我有点重,如果有擦伤记得买药。”
“……谢谢关心,沈总可真够体贴。”
私密事在他的口中却如此坦然,宋清慈忍不住冷笑。
她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脑中却不自觉地闪过五年前她和沈献鬼混的样子。
热烈的、盛放的、不能自已的。
沈献虽然冷淡自持,可床上却总是格外强势,那些年,他们床上如鱼水之欢,她也因此知晓男人的另一面。
强势的、无赖的、小心眼的。
五年啊。
宋清慈垂眸,忍不住想。
或许,这是她和沈献最后一次接触了。
宋清慈压下心思,收拾好回了公司。
出狱后,她仗着股东的身份回了宋氏,宋氏的股东对她五年前的事知晓不多,倒也没闹出什么乱子。
只是对她说走就走,说回就回有些不满。
要求她经过考验,拿下宋正岩指定的项目才能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