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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歆仿佛一只被踩了痛脚的猫,立刻炸了毛,扯着沈绾的头发便往城墙上撞去。
“贱人!本宫与远廷哥哥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抢了本宫的正妃之位,本宫早就是皇后了!何苦等到今日!”
说着,乔书歆便让侍卫摁着沈绾的头往城楼下望去。
“今日是本宫荣登皇后之位的大喜日子,这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本宫的礼物,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
城楼下五匹棕色的马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匹马鞍上都有一根麻绳,而麻绳的另一端分别绑着人的四肢以及头颅。
而被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前离开京都的沈宁哲,沈绾唯一的兄长!
看着这一幕的沈绾再也淡定不了了,疯狂地挣扎起来,眼睛血红几乎滴血!
“乔书歆!你不得好死!”
乔书歆看着这样的沈绾,阴鸷的笑了起来,“沈绾,你我之间,终究是我赢了!”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宫女呈上来的口哨,轻轻一吹。
哨声响起,城楼下的马儿齐齐嘶鸣一声,唱完了短促的哀歌。
策马而去,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雪地。
沈绾眼睁睁地看着。
霎那间天地寂静。
“不!——”
“哈哈哈哈!”乔书昕笑得得意,“给本宫解开这贱妇!本宫倒要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招数!”
身后传来宫女太监叩首问安的声音,沈绾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没了侍卫的押解,沈绾手指伸入腰侧,拿出一块极薄的东西朝萧远廷刺去。
那是一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鳞片,极薄且锋利,是她当年陪嫁里的东西,也是唯一没有被搜刮去的东西,成了她在冷宫里唯一的防身武器。
如今,她只想杀了萧远廷、乔书歆这对狗男女!
还未到萧远廷面前,沈绾便被反手擒住,而锋利的鳞片也直抵自己的脖颈。
萧远廷看着眼前瘦弱得仿佛风都能将其吹倒的沈绾,没有丝毫怜惜,只有满脸厌恶,“沈绾,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朕留你全尸,也算全了这十年夫妻情意。”
从曾经的翩翩君子,到如今的无情帝王,沈绾只恨自己瞎了眼!
“夫妻情意?萧远廷!若有来世,我便是你的噩梦,让你生不如死!”
面对沈绾仇恨的目光,萧远廷毫不在意,手腕用力,锋利的鳞片插入那纤弱的脖颈,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下。
陷入无边黑暗之前,沈绾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
“罪后沈氏品行不端,意图行刺朕,畏罪自杀,不得葬入妃陵。”
“来人呐!把这罪妇丢进乱葬岗!也算是留了个全尸!”
......
“啊!”
沈绾在睡梦中猛地惊醒,喉咙被尖锐利器刺破的疼痛好像还未消失,手指下意识的抚上脖颈,竟然光滑如初!
紧接着她就冷得打了个寒战,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警觉地听到了几声模模糊糊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