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月,你过来看看,我找到了一块丝巾。”林戎川很欣喜,“这也算是我们的收获了。”
唐束月闻声,三步并作两步跑来,一把拿过林戎川手里的丝巾。
这会是害她的那个人丢下的嘛?
还是路过的姑娘们不小心遗落的呢?
这些,她们全都不得而知。
但唐束月莫名的就想败败他的锐气,“一块丝巾而已,能证明什么呢?”说完还不忘怼一下林戎川,“哎,咱又不是捡垃圾的,低调点哈。”
“你……”林戎川被怼得说不出话来,“束月,你嘴巴这么毒,小心以后没人敢要你。”
“哼,那又如何呢?”唐束月捏着丝巾,毫不在意的说道。
林戎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或者说更像是一个侦探,“束月你看看这附近,和你醒后的地方是不是一样的。”
唐束月剥开杂草,仔细的看了看,可惜这里没有胭脂洒落痕迹,也就不是“受害”现场了。
而且这附近的杂草也没有被压的痕迹,唐束月断定这里并不是现场。
但真正严肃的时刻,她的心里多少也是不舍得让林戎川失落的。
所以唐束月故意岔开话题了,“今天有点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别让娘在家里等急了。”
“那我们还要来!”林戎川表情肃穆,很是正经。
唐束月在前面轻手轻脚的剥开草丛,漫不经心的问,“明天还来干嘛,不是没有发现端倪吗?”
林戎川跟在后面嘟囔,“多来几次,肯定会发现痕迹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随手揪了一根杂草,很小声的嘟囔:“其实我也想多跟你待在一起的。”
“你说什么?”唐束月其实听到了,但她还想再听他说一次。
可是林戎川的情商基本为负,他赶紧改口,“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有点饿了,束月,回家了你先做饭好不好?”
“吃你个大头鬼啊。”唐束月的兴致很成功的被林戎川败了下去,这人,没有脑子的嘛?
虽说这丝巾可能是途径的姑娘遗落的,但唐束月还是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她有预感,这条丝巾会有用处。
路过院子的时候,唐束月特意去看了看小麦大豆发酵的瓶罐。看起来还不错,但愿能够一次成功吧。
林戎川就像是跟屁虫一样跟在唐束月身后,唐束月去哪儿他就跟着跑哪儿。
“束月,你这是泡了什么东西啊。”
林戎川手欠的伸过去,却被她打了回去。
“别动,现在正在发酵呢,不能有其他菌群。”唐束月目不转睛的盯着瓶罐。
林戎川有点发懵,“菌群?这是什么啊,我只知道军队。”
“这……”唐束月扶额,怎么一时口快把菌群说出来了呢,这时代还没有菌群这个叫法呢。
突然唐束月灵机一动,冲着林戎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就是变着法儿的嫌弃你手脏,怕伤害你自尊就说菌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