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老阿婆冷冷地打量着狗蛋,气道:"瞧你这个卵样,跟乞丐一样,你有钱赔吗?"
"我......我的钱都做生意亏了。"狗蛋如实道。
"那不就得了。"老阿婆冷哼一声,淡道:"不过,我也不是野蛮人,你既然害了我的柿树,那你就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忙?你人家你说吧。"狗蛋理亏,也只能任由老阿婆吩咐了。
老阿婆望着狗蛋,呵呵一笑,招手道:"跟我来吧。"
狗蛋只得跟在老阿婆身后,走不多远,来到山中一间小屋前。狗蛋跟进屋中,转目四顾,只见屋中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摆着一张石台。
"老人家,你要我做什么,快点说吧。"狗蛋道。
"你急什么急?"老阿婆白了他一眼,一指石台旁的地面:"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坐一会。"
"好吧。"狗蛋依言,在地上坐了下来。老阿婆则转身进了里面一间内屋,许久不见出来。
等了不一会,天色渐渐黑了,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狗蛋朝屋里问道:"老人家,天黑了,有没有灯?"
"没有灯。"老阿婆嗡声答道,伴随着一丝凉风,脚步声响起,老阿婆从里屋出来了。
阿狗也站了起来,可由于没有灯,四周漆黑一片,他根本看不见老阿婆,仅凭声音,感觉老阿婆已到了石台前。
"老人家,你要我做什么,快点说吧。"狗蛋想尽快帮忙。
"哼,你的性子也太急了。"老阿婆一面说,一面似乎已爬到了石台上,像是躺了下去。
狗蛋正疑惑老阿婆要做什么时,只听老阿婆道:"石台左边有一把石刀,你拿起来。"
"好。"狗蛋依言,摸到石台边,果然摸到一把粗糙的石刀。他将石刀抓在了手里,问道:"老人家,接着呢?"
"你的左手往下摸,是不是摸到一颗圆圆的东西?"老阿婆道。
"是的。"狗蛋伸出左手摸下去,果然摸到一颗圆圆的东西。
老阿婆接着道:"你仔细摸摸看,这圆东西的一面,是不是有点棱角?"
狗蛋仔细摸认,果是摸到了两道棱角:"是的呢!"
老阿婆道:"就是这两道棱角了,你用石刀把这棱角磨平吧。"
"好。"狗蛋心想这也不是难事,当下,就以左手摸认棱角,右手拿着石刀,在棱角上慢慢地磨起来。
老阿婆不断地出声指引狗蛋磨动的力度和方向,总是不尽满意,磨磨停停,也不知过了多久。狗蛋直磨得手腕发酸,两腿发软,但由于四周漆黑,他也看不见磨成了什么样。
正累得有点坚持不住时,忽听老阿婆道:"好了,可以了。"
狗蛋松了口气,停下动作:"老人家,好了吗?那我走了。"
"嗯。"老阿婆道:"你把石刀也拿走吧,你转身往前走就是了。"
"好吧。"
狗蛋应一声,于是就抓着石刀转身,直直地往前走。走出十多步,眼前突然一晃,他一跤跌了出去。惊过神来,发现已到了外边,天也已经亮了,再回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身后竟是一座阴森的坟墓,再低头一看,手中抓着的石刀竟是一把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