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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丰看着一副指挥官的夏末愣神,这女人的东西足足有两间小别墅那么多!
”你是打算来我这里常住?”宜丰邪魅的笑着:“我这里常住的唯一条件——结婚!”
夏末白了宜丰一眼,这丫的脑袋想什么呢?!勉强算是债务、租客关系。不过,不管什么关系既然有关系就得好好相处,毕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阔绰的合作伙伴……
“末末啊,你们公司真的不给探监啊?”外音里传来老妈尖叫的声音,我立刻把手机离开耳朵,免得待会就变成聋子。探监?拜托,老妈你好歹也是个搞文学研究的,用词能不能不要这么坑……
“你妈真会说话。”宜丰的语气带着一丝嘲笑。
“你旁边有男人?还是雄性动物?”男人和雄性是两码事好吧……夏末刚想回答,便听到夏妈妈一阵嘶吼。“夏末,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坏事去了?”
“说什么呢?我在公司当然有男人,你以为公司都是一群老尼姑啊!”夏末打马虎眼:“我还有个会议要去开,先挂了。”
“原来你没和你妈说我们同居。”宜丰乐呵呵看着夏末自言自语:“看来我得去拜访一下岳母!”
“别和我瞎攀关系,岳母是你叫的么?!我们的关系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夏末看着乳白色的小洋楼指挥着:“喂,展现你男人的时候到了,搬东西!”
阳光明媚,夏末在奔驰上磨蹭着。难得做奔驰得好好过把名车瘾。
宜丰无奈的看着扯上惬意的女人,补妆,喝茶,敷面膜……而他却要做苦力。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清晨的鸟儿一声愉快的歌唱,床上的夏末翻了个身。
“呤呤——”
宜丰无奈的拿枕头捂住耳朵,这已经是第三次闹钟响了,那个女人到底是猪么?不管把自己抱得在严实宜丰还是听见闹钟的声音,直接从闹铃转变为铃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青山脚上花正开——”这女人什么品位?看她穿的有模有样的,怎么会听这么俗套的歌曲……宜丰丢下枕头被子赤着脚朝着夏末的房间奔去。
床上的人八字形的睡姿让他火大,闹钟还不断的在桌子上跳着。宜丰打开窗将闹钟丢下楼,扯起床上的夏末,夏末迷糊中只感觉被拎起来,悬空。
“夏末——”
“别吵,让我睡会!”
宜丰粗鲁的丢下她朝着厨房端来一盆热水,从头到脚的凉水,冰冷到心的夏末彻底清醒。
“你神经啊,脑壳被门挤了?!大清早不睡绝瞎搅和什么?”
“你才有病,死人么?不会按一下闹钟?”宜丰同样火大。
“我靠靠,按掉不就好了?妈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水淋淋的了。”该死的睡衣贴在身上的感觉好恶心!
宜丰看着她湿哒哒的头发,她怒气的脸蛋,接着便是她波涛汹涌的胸部,不自觉血液上升,鼻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