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奇遂说出是吕谦要找宝藏,而水任与小胖哥哥在无意中听到,才有这样的一段事。
“喔,原来是这样子,不过那吕谦……就不要给我遇到!”小平忿忿不平地说,咬的牙齿发出声音。
“好惜月!不要怕,有我在!”玄道奇轻拍水惜月的肩,小声地说着。
小平见此状,遂知不好在这,便说道:“我先出去,你看着小宫主吧!”
等到小平走后一段时间,便听到玄道奇轻轻说着:“原来你我都是……沦落人啊!”
等到小平回到大厅时,他发现多了三个人,而他们正好给水任烧好香;经过何哥的解释后,他才知道那老者是湖南衡山派的掌门,而那一男一女就是他的徒弟。
“喔,南岳衡山派的掌门人!”小平说。
当然,水虚身为九门派的掌门,自然是要介绍一下他的徒弟、徒孙。
“幻日不用说了,你应该知道了!”水虚说道。
“没错,幻日的名气可真大,师出于水家九门派,又能另辟新径,自创一派,这份资质已是不错了!”岳一剑说道。
“让岳师伯说笑了,晚辈那能与师伯同相并论呢!”幻日谦虚道。
“好好,不错!”岳一剑说。
“水虚兄,你那小孙女呢?怎么没见到!”岳一剑没看到水惜月便问道。
只见水虚摇摇头说道:“还不是为了小任!”
“你的意思是说,怕她伤心过度,所以……”他猜测着。
“我只是运了些清心气,好让她睡去。”水虚道。
“喔,那我放心了!”
之后陆续有峨嵋、青城、崆峒、昆仑、点苍与华山等各派前来吊唁及慰问,水虚则是派遣门下弟子来招待各派的代表,各派代表待了一会,即又陆续返回师门。
到了第七天,这天是水任要入土的日子,而衡山派的掌门岳一剑与他的徒弟玄锋、刘郁都一直待在九门派,因为水虚与岳一剑的关系非比寻常。
除了之前的六派代表有到场外,还多出了少林、武当、嵩山、恒山与泰山等各大小派,现场一阵肃穆与哀伤;在时辰到时,水家一行人穿着丧服,由着壮汉抬着水任的棺木,直往九门派附近的山头下葬。
到了中午时,玄道奇才看见水虚等人回来,在各派代表与水虚说些安慰与慰问的客套话后,才在下午陆续离开,只有衡山派等人尚未离去。
水虚、岳一剑与水惜月三人坐在大厅,厅堂里的布置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水虚兄,不要伤心了!”岳一剑道。
“呜!你叫我怎么不难过啊!”水虚悲道,抹去眼角的眼泪。
“啊!”这时水惜月也哭红了眼。
“你们祖孙俩……”岳一剑不知所措,看着水虚与水惜月两人,心想这下子头大了,遂摇摇头。
这时,玄道奇走近水惜月身旁,柔声说:“你不要哭了,阿公你也是。”因为与水虚相处久了,便和水惜月一起叫他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