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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箫抽着鼻子点点头。
“易夫人来了。”
顾正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和沈站在门口。
易夫人微微欠了欠身:“顾老爷,顾夫人。他们没什么了,我也该回去了。”
“那我们送送你吧。”顾正洪道。
“好。”
三人一起出去,顾正洪便对沈氏道:“你去给亲家母备输马车。”
等沈氏一离开,顾正洪便道:“他们怕是已经查到些什么,这事一出,听说我母亲那边恐怕又闹腾,我那个弟弟都眼盯着那样东西呢。”
易夫人走路面不改色:“这恐怕就要劳你费心了,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少主子是有能力的。你付出的不亏。其实就算你不和我联手,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顾正洪嗯了一声:“自我从父亲手里接过那样东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不管怎样,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了。”
“是的,所以,我们要齐心往一个方向划。”
到了门口,沈氏备的马车已停在那里,易夫人转身浅浅点头恢复正常声音:“顾老爷,告辞了。”
......
屋内。
顾南箫端起药看了看又闻了闻。
而后端到他面前:“这药......能喝吗?”
之前张大夫开的药她都让人偷偷倒了,这碗,她不确定是下人熬的,还是易夫人熬的。
傅景铄接过药喝下:“你又玩的什么新把戏?”
顾南箫把空碗放下,低着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说完,把去骑马以后的事情全数尽说,没有任何隐瞒,只是没说她早已知道他们的计谋。
毕竟,她死了一次又活了,说了谁都不能相信。
至于为什么会遇上杀手,她真的不知道。
此次出门,她连思桃都没说,怎么会有别人知道的那么清楚?
傅景铄冷哼一声:“你倒是聪明,能发现他们的计谋又能成功脱身。”
顾南箫尴尬的抽着嘴角:“是他们计谋太笨,想骗我,还不是想毁我名声激怒你......我说过,我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情绪一激动,她一屁股坐到床边,正好压到他刚包扎过的伤口,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两人脸对脸。
傅景铄眉头一皱,胸口被压住的感觉。
鼻间吸入她的气息,竟让他有些口干。
他伸手推开她,她撅着小嘴可怜巴巴的起开。
屁股一压正好压到他那受伤的胳膊上。
“嘶!”
顾南箫像坐到弹簧一样弹起来,看着他刚包扎好的伤口好像又渗出了血丝。
“我给你重新包扎。”说着就动手去解纱布。
傅景铄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心下竟掀起丝丝涟漪。
他抽回手:“不用了。”
调整了心绪,才道:“今日出门之事,有别人知道吗?”
顾南箫摇摇头:“没有,连思桃我都没告诉。”
“那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我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