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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郎听他这么一说,又见白锦良脸上正流血,也无意再纠缠下去。毕竟今日之事一旦闹大,来取皇子丝绦之事若被白世堂得知,自己定然没得好过。
于是,他狠狠地说道:“三郎,以后再乱管闲事,定不饶你。”
之后,他又狠狠地看了白锦良身后的湘仪道:“还有你这蹄子,以后有你好看!”
说罢,白大郎带着仆从扬长而去。
待白大郎走后,湘仪赶忙绕到白锦良身前,查看他的伤势。
“三郎,你……你怎么样,还在流血……”
白锦良用手随意地摸了一把留下的鼻血,说:“无碍!你做事吧。”说罢,就要抬步离开。
“不!”湘仪一把拉住了他,“需去池边清洗一下才好!”
说罢,拉着白锦良便往院后的池边走去。
白锦良也觉需去池边清洗,便由她带去了。
到了池边,湘仪便蹲下身来开始为锦良清洗。
锦良开始还推辞说自行清洗便可。怎奈,湘仪有感恩之意,执意要亲自帮其为之。
锦良争她不过,也只好由她了。
半刻的功夫,锦良的血止住了,湘仪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感谢来。
“方才多谢三郎出手相救,受此大恩,奴当永世不忘。”
锦良赶紧一摆手,回道:“娘子言重!是我家大兄平日骄纵惯了,近来越发地胆大妄为,我应代他向你致歉才是。”
湘仪自然是继续答谢,锦良也频频表示不必如此。
在交流的过程中,湘仪这才认真看清这白家三郎样貌。
原来锦良平日总是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这与他从小没有母亲照顾管束又常受兄弟欺辱有关。
再加上他整日酒壶不离身,整天都处于微醉状态,确实给人一种落魄颓唐的感觉。
可此时,湘仪用池水给他洗过脸,认真看过之后,顿觉眼前一亮。
只见洗过脸后的锦良目若朗星、眉如墨画,天庭饱满,高鼻阔口,面部线条干净而硬朗,整个浅棕色的面庞既充盈着雄浑的男儿之气,又不乏俊美之赏。
见此男儿,由于前身是美妆师的身份,这让湘仪不禁一时技痒,她竟然有一种在此地为锦良好好打扮一番的冲动。
而且,这份冲动越来越无法抑制。
于是,她说:“三郎,见你平日都是不修边幅,何不好好整理一番,更显得干净精神。”
锦良哈哈一笑说:“无用,无用,我平日都是吃酒睡觉,劳神做此,不是枉费功夫嘛。”
湘仪听后,颦然一笑,说道:
“三郎如此说可不是道理,人之形象,影响心境,倘若每日整理得干净利落,心绪自然会积极敞亮,你也不会整日吃酒睡觉了。
来来来来,容奴给你梳洗一番。”
“不必!不必!”锦良还想推脱。
哪想湘仪已经推他坐于池边的石头上,摆正他的身体,让其面向清池,以水为镜。
湘仪自己则立于锦良的身前,拿出自己随身的妆盒,细细地为其妆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