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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来的时候侍卫长先让弟兄们送他去医馆了,顾少卿放心,人不会有事的。”
对方不知道是碍于顾行歌大理寺少卿的身份,还是因为对方是权倾朝野的顾相的儿子,对顾行歌的态度很是恭敬。
顾行歌点点头,答应一声“我知道了,替我回去谢谢你们的侍卫长,那些杀手可能还有后手,劳烦你护送我们回相府。”
“顾大人客气了,守护上京安宁本就是禁军的职责,何来劳烦之说。”那侍卫长谦卑的恭维了一句,手一挥,二十人的队伍就跟在了顾行歌一行人身后。
一路打马疾驰,到相府的时候已经是丑时过半了,顾行歌大发了大理寺的官差和禁军,抱着秦朗下马,灵风早就先一步过去拍门了。
相府的门童来得很开,打开门一看是顾行歌,连忙道:“公子,您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原来,这个门童不是真正的门童,而是顾行歌的书童顾离。
噼里啪啦啰嗦的话被顾行歌打断“别啰嗦了,快去请府医到我房中!”
门童这才注意到顾行歌怀中抱着个人,连忙应声“是,小的这就去!”话落,转身跑了出去。
秦朗被顾行歌一路抱到顾行歌房中,顾离很快就请来了顾府的府医,顾行歌连忙让开秦朗身边的位置,焦急道:“王大夫,此人是姑姑唯一的儿子,你可一定要治好他。”
胡子花白的王大夫抓着秦朗的手腕把完脉,点点头道:“公子请放心,表少爷只是真气耗损过度,老夫用银针给他通通经脉,再吃几副补药,不出三天,就能恢复了。”
“如此,那就有劳王大夫了。”顾行歌闻言,狠狠松了口气,看着秦朗略显苍白的脸色,心底微微抽痛,无数次想象过重逢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顾离看他很着急秦朗的样子,倒了杯水递给他“公子,您喝口水吧,王大夫说了表少爷无碍,你就不用担心了。”
顾行歌点头,伸手去接茶杯,顾离却惊叫出声“呀,公子你受伤了?”
灵风和杨靖齐齐侧目,就见顾行歌右小臂上常常一道口子,从手肘划到手背,足有五六寸之长。
灵风见状,直接问王大夫“王大夫,小女略懂医术,处理一下外伤是没有问题的,可否接您药箱里的金疮药和绷带一用?”
王大夫正在给秦朗写药方,闻言,很快明白过来眼前的女子是要为顾行歌包扎,看了顾行歌一眼,见对方点头,他也利索的道:“当然,姑娘请便。”
灵风迅速从王大夫的药箱里拿出金疮药,药棉和纱布,碘酒出来放在桌子上,走到顾行歌面前“伤口沾染了污渍,清理起来会有点疼,少卿请忍着点儿。”
说完,动作熟练的用剪刀剪开顾行歌的袖子,开始清理伤口,上金疮药,给顾行歌包扎,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哪里像是略懂医术啊,分明就是个行家里手。